论文关键词:中国民族音乐 活化传承 多样性
论文摘要:本文从中国传统民族音乐在当今经济社会飞速发展的时代中如何传承、流变、发展的视角出发,着重论述了中国民族音乐的现状以及未来发展方向,强调思考与研究应以音乐人类学的学科方法作指导,重视中国传统民族音乐文化与外来优秀音乐文化成果的结合,并强调了专业音乐工作者在传统民族音乐发展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在中国多民族音乐文化的美丽长卷中,各族人民用勤劳的双手和非凡的智慧创造了大量的优秀民族民间音乐作品,从新疆塔吉克族婚礼上传出的阵阵鹰笛声,维吾尔族人民使用都塔尔、热瓦甫、萨它尔等特有民族乐器演奏的“十二木卡姆”,到湖南苗族鼓舞的动感韵点以及云南普米族四弦琴伴奏的“撞胯舞”等,不仅体现了民族音乐文化的地域差异性和多样性,而且这些不同的音乐文化成为各民族精神凝聚的内核。人们用这些音乐来表达内心的感情世界,为他们的生产服务,丰富他们的日常生活,在中华民族的文明史册上添写了浓重的一笔。
时过境迁,当今社会正经历着一个科技飞速发展、经济日新月异的时代。在当今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全球经济文化相互交融的汹涌浪潮正在刷新着一个更加多样的的社会生活形态,在此种情形下,人们的生活方式、行为以及思维模式都在相应为之改变和融通,在音乐审美趣味上自然而然也已经与过去大不相同了,更加生活化、现代化。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不断发展,特别是西方文化与现代文明的渗透影响,音乐生态环境及人文观念的变迁,使得中国传统音乐面临着各种各样的挑战(古代文明与现代文明、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正经历着历史上最重要的转型阶段。
一、传统音乐资源丰硕
在思考中国传统民族音乐的相关问题时,要首先与“音乐人类学”这门学科的专业研究结合起来。“音乐人类学”的英文名称为“ethnomusicology”,音乐人类学作为-f-]年轻的学科,它的早期名称叫做“比较音乐学”、“民族音乐学”(comparativemusic—ology),“音乐人类学”(ethnomusicology)一词被普遍认可并被用为这一学科的名称,是从2O世纪50年代才开始的。在我国“音乐人类学”的学科研究中,中国的民族音乐研究是国人不容忽视的重点。
纵观传统音乐文化,从不同类别来划分,中国的民族民间音乐可分为民歌、民族器乐曲、歌舞音乐、曲艺音乐、戏曲音乐等五大类。从原始氏族的劳动号子、先秦时期的编钟乐舞、汉唐时期的歌舞大曲乃至宋元以来的戏曲艺术,在这其中发现了不少珍贵的各类音乐资料:长沙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竽、瑟,三号墓出土的筑等乐器:湖北曾侯乙墓出土的编钟、编磬等;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发掘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的骨笛、陶埙等,还有现存最古老的乐谱一中国南朝梁琴人丘明所传(6世纪)的古零谱《碣石调幽兰》,《吕氏春秋》中记载的最早的南方民歌一情歌“候人兮猗”,汉魏六朝时期《乐府》中的相和歌,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的“西曲”、“吴歌”,唐代的曲子,宋代的宋词,元代的小令,明清时期的民歌小调等等。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的传统音乐得到了新发展,在长期封建社会发展过程中,封建统治的象征“雅乐”由于沉于古制而严重脱离群众和现实生活,在人民群众中已基本丧失实际影响和意义了。此时各种传统的民间音乐艺术,始终同我国广大人民群众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民间音乐艺术在这一时期得到了比以往更为迅速的发展:西洋音乐和学堂乐歌的传入,城市民歌、说唱音乐、戏曲音乐、民族器乐的新发展……中国近代新音乐文化的初期建设使得群众文化生活和新音乐活动开始走向初步的繁荣。解放后,反映人民新生活、题材新颖,曲调清新、格调明快的各类音乐体裁富有浓郁的民族和地方特色,充分反映了人民的生活和情感。
2O世纪7O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打开了人们禁锢已久的心门,为凝固的生活秩序注入了无穷动力,交通、通讯条件的不断改善加速了人们同外界的接触与联系,各种现代音乐传播手段(广播、电视、音响、音像、网络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形形色色的音乐文化倾泻性地展示在人们面前,人们品尝着各式各样的“音乐大餐”。丰富多变的现代音响效果和技术处理使听觉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得到从未有过的新鲜感,本土传统民族音乐一时被现代音乐抢占了市场,导致本土民族音乐在与外来音乐的竞争中丧失大量原有的受众群。对外开放在为地区经济腾飞带来机遇的同时,却给我国民族音乐文化产生诸多影响,我国的民族音乐文化也面临着诸多挑战。
二、现代多元音乐流变碰撞
无论是我们在音乐厅中欣赏到的、经过作曲家斟酌揣摩之后创作的专业音乐作品,还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听到当地人演唱的原生态民歌,都是不同人内心的真实情感表达,这也正应了罗曼·罗兰将音乐看作是“灵魂最有力的表现手法之一”的合理诠释。通过不同的音乐形态,我们可以“从音乐的角度审视人类精神存在的某种延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