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回答并提出解决方案是必要的。下面我将提出一些想法,我相信这些想法不是空想,因为它们有应付上述矛盾的余地。这些建议产生于建设多极化世界的视角,关注于控制中的、相互依赖的政治和经济组织,以及发达程度不均等的巨大地区的自治。因此,这意味着区域性货币体系及其。在我看来,世界中央银行或甚至欧洲中央银行的计划是把因果倒置,而我的建议则不是这样。我将作出的提议是一个漫长的转变过程的逻辑的一部份,即从今天的资本主义,包括它的危机,转向一个世界社会主义的过程,它不可能是用什么魔杖在一夜之间完成,即便这魔杖是创立一个世界货币体系。
为发展提供基金的机构形成了一个星座,包括在布雷顿森林建立的机构,联合国建立的机构,区域委员会,以及和欧洲重建相关的机构。整体来看,这些机构在“万隆”期间,即 1955 年到 1975 年,处于鼎盛状态,其策略是通过化的自治国家的重建来“追赶”发达国家,在相互依赖中实施。“万隆”的真谛,即民族资产阶级的计划后来坍塌、崩溃,这个策略就面临危机,与此同时,资本积累的机制进入了一个世界性危机。
从管理资金总量的角度看,世界银行在这些机构中遥遥领先,从开始到 1992 年,银行批准的借款共累计 2900 亿美元,现在它每年的签约数在 200 亿美元左右。此外,还必须加上每年由地区发展银行支出的约 110 亿美元。相比之下,整个联合国在 1990 年所签约的区区 6 百万美元的资金不足挂齿。联合国试图通过由 1978 年成立的粮食与农业组织筹集的农业发展援助基金与世界银行竞争,但最终不得不认输。
事实仍然是,从 1955 年到 1975 年,联合国执行了第三世界的万隆计划中的必要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功能。拉丁美洲经济委员会、拉乌·普莱比什( Raul Prebisch )--最早提出“发展意识形态”的先驱、联合国经济发展会议( UNCED )--对由第三世界在 1975 年提出的“国际经济新秩序”计划的定型起了重要作用,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也是不可忽视的。这些机构的动议恐怕对世界银行的政策没有什么,但另一方面它们在其全盛时期的确对“联合国发展计划”( UNDP )及其一些专门机构的努力发挥了显著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