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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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者高正,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1954年生於中國江蘇泰州。主要專著有:《諸子百家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7年11月出版)、《〈荀子〉版本源流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4月出版)等;主要論文有:《郭店竹書是稷下思孟學派教材》(《世界弘明哲學季刊》2000年12月號)、《郭店竹書在中國思想史上的定位——兼論屈原與郭店楚墓竹書的關係》(《中國哲學史》2000年第2期,對此文中排印訛誤的《更正》見該刊2000年第3期第124頁)、《論屈原與郭店楚墓竹書的關係》(《光明日報》1999年7月2日《史林》專欄)、《〈楚辭〉窺管》(《中國哲學史》1999年第3期)、《劉鶚手記〈《道德經》序〉析疑》(《世界弘明哲學季刊》2000年12月號)、《泰州發現的劉鶚手記》(《人民日報》〈海外版〉1988年9月21日)、《老子的“道”與黑格爾的“絕對理念”》(《哲學動態》1998年第9期)等。
[2] 見《郭沫若全集·歷史編》第4冊,第17頁,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
[3] 胡念貽《屈原生年新考》,見《文史》第五輯;金開誠先生《屈原辭研究》(第45頁,江蘇古籍出版社1992年出版)亦主此說。
[4] 見《游國恩學術論文集》,第45頁,中華書局1989年出版;馮友蘭先生《中國哲學史新編》,第二冊,第235頁,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5] 紀健生在1999年11月26日《光明日報》的《史林》專欄發表的“爭鳴”文章《郭店一號楚墓是屈原墓嗎?——〈論屈原與郭店楚墓竹書的關係〉獻疑》中,誤認爲郭沫若推定的屈原生年——公元前340年, “是史學界比較一致認可的”,不容懷疑的結論,反映了其對於常識和一般研究狀況的欠瞭解。
[6] 既:已經。
[7] 《論語》邢昺疏:“老,謂五十以上。”《資治通鑒》胡三省注:“過五十六爲老。”這乃是後世學者的解釋,並不合先秦的習慣。倘若如紀健生所云,“老”是“泛指”的話,那便沒有一個具體的年齡界限,所說的將“老”、已“老”,又以什麽爲標準呢?紀健生企圖以自己的臆說來取代有文獻記載的事實,還指責別人“倒亂因果,循環論證”,這種“邏輯”十分可笑。
[8] 顯然,這一結論,並非如紀健生所云無緣無故地“在人們通常認爲的59年的基礎上一下子加了12年”。紀健生認爲,屈原活到七十以上“恐怕更加長了些”,可是,憑著其主觀想象、無根之談,難道竟能否定文獻依據,而最後任意確定屈原活了多大年紀嗎?
[9] 紀健生稱筆者的“文章認爲《哀郢》爲屈原絕筆”,這純屬無中生有。大概紀健生讀到筆者文中“他在死前不久寫的《哀郢》”一句,便斷定筆者認爲《哀郢》爲屈原絕筆,這樣“善解人意”,未免太輕率了。
[10] 紀健生說什麽“楚欲合縱伐秦,秦才發兵攻楚,但並無勝敗記載”,又說“既然頃襄王十八年(前281年)楚並未戰敗,怎能事先考慮割什麽地方和遷都呢?”可見其對這段歷史的理解,完全是一筆糊塗賬。
[11] 《荊楚歲時記》曰:“五月五日競渡,俗爲屈原投汩羅日,傷其死,故並命舟楫以拯之。”
[12] 見方詩銘、方小芬編著:《中國史曆日和中西曆日對照表》,上海辭書出版社1987年出版。其他工具書推算的干支曆日,可能與此略有出入。
[13] 由超辰1次的前206年,上推兩個86年,至前378年,便應是超辰3次;而由超辰2次的前239年,上推一個86年,至前325年,亦應是超辰3次;所以,處於前378年與前325年之間的前352年,應超辰3次,是確定無疑的。
[14] 高誘《呂氏春秋·仲秋紀》“養衰老,授几杖,行糜粥飲食”注文曰:“《周禮》:‘大羅氏掌獻鳩杖以養老’,又:‘伊耆氏掌供老人之杖’。”所引文字與今本《周禮》有異。
[15] 王杖,國王所賜之杖;王,或本誤作“玉”。周建忠2000年4月在《簡帛研究》網站“網上首發”(並在《歷史研究》2000年第5期再發)的《荊門郭店一號楚墓墓主考論——兼論屈原生平研究的困惑》一文中,由於疏於校勘,多處將“王杖”誤作“玉杖”。
[16] 戰國楚墓出土鳩杖,打破了東漢應劭《風俗通義》(見《太平御覽》卷九二一引)中關於漢高祖劉邦打敗仗逃跑,見鳩鳥後脫險,便以鳩首爲杖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