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赵执信诗论—兼谈赵执信对王士旗的批评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07

    论文关键词:论争  诗史契机  诗歌本质  诗歌表现形式

    论文摘要:赵执信对王士稹的批评,历来看法不一。王士稹诗论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顺应了时代要求和统治需要,但自身也存在不足。赵执信对王士稹批评的本质在于对诗歌本质的认识上,赵执信针对王士稹诗歌及其诗论缺真的现象,非常重视对诗歌本质——“真”的认识,指出了诗之“道”的内在因子;针对当时王士稹诗论造成的负面影响,即诗坛形式主义、宗派主义风气的产生,又重视诗歌的表现形式,主张诗歌风格的多样化。从而表达了自己对诗歌的认识。

    赵执信(1662—1744),字伸符,号秋谷,晚号饴山老人,山东益都(今淄博)人。在诗史上以对王士稹的批评而著名,对此,历来看法不一:有为赵执信申辩的:“相传(赵执信)所著《谈龙录》痛诋阮亭,余索观之,亦无甚抵牾。”Il有批评赵执信的:“(赵执信)生平与阮亭不睦,至作《谈龙录》以诮之。然集矢阮亭,而于海虞二冯服膺推崇,竟欲铸金以事,癖同嗜痂,令人莫解。岂以二冯持论偏刻,巧于苛议前哲,轻于诋訾时流,天性相近,故易于契合耶!”“(赵执信)以此才訾警当代人物,直谓‘蜉蝣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也。”『3有调停二者的:“王以神韵缥缈为宗,赵以思路剿刻为主。王之规模阔于赵,而流弊伤于肤廓;赵之才力锐于王,而末流病于纤小。使两家互救其短,乃可以各见所长,正不必论甘而忌辛,好丹而非素也。”f4】】。对于赵执信对王士稹的批评,应该从二者产生的诗史契机,及二者诗论的本质出发,实事求是地加以分析,而不应从个人喜好出发,以偏赅全,甚至进行人身攻击。

    “神韵”说的出现有其诗史契机,《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七二中有一段话很值得重视:平心而论,当我朝开国之初,人皆厌明代王李之肤廓,钟谭之纤仄,于是谈诗者竞尚宋元。即而宋诗质直,流为有韵之语录;元诗缛艳,流为对句之小词。于是,士稹等以清新俊逸之才,范水模山,披风抹月,倡天下以‘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之说,天下遂翕然应之。[41

    该段关于清初诗风的评论未必尽符诗史。如遗民诗人就有感于亡国之痛,以诗歌来抒发一己之悲,情感真挚,非为“有韵之语录”,“对句之小词”也。当然,论者也看到了清初诗坛矫枉过正之弊。但是,该段论述提供了一条线索:即王士稹“神韵”说的提出有其自觉的艺术追求。王士稹是非常清楚诗歌因变中的得与失的,因此提出了新的诗歌审美标准,以期为纷乱的诗坛树立一个新的模范。其“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的“神韵”说确有别于七子的“肤廓”、竟陵的“纤仄”,给诗坛带来一股清新之风,克服了审美疲劳,深得大众拥护,王士稹遂成诗坛盟主:“诗格风流,吐辞修洁,倡为神韵之说,声气复足以张之,遂至名盛一时。洎乎晚岁,篇章愈富,名位愈高,海内能诗者,几无不出其门下。主持风雅,近五十年。”fsj王士稹“神韵”说的提出既是诗歌艺术上的一次自觉拨正,更是特定时代背景下与政治的契合,至康熙中后期,易代之际的残酷斗争渐趋消竭,清统治者正在加强“文治”,文化上的怀柔政策是消解汉族知识分子“夷夏之防”的一把利剑,因此,在特定的时空背景下王士稹之“神韵”说的出现确有其必要性。对此,陈维崧《迦陵文集》卷一《王阮亭诗集序》中的话颇中肯綮:

    五六十年以来,先民之比兴尽矣!幻渺者调既杂于商角,而亢戾者声直中夫捭铎,淫哇噍杀,弹之而不成声……新城王阮亭先生,性情柔淡,披服典茂。其为诗歌也,温而能丽,娴雅而多则。览其义者,冲融懿美,信捷职称论文写作发表网,如在成周极盛之时焉……阮亭先生既振兴诗教于上,而变风变雅之音渐以不作。读是集也,为我告采风者日:劳苦诸父老,天下且太平。诗其先告我矣。[61

    清初的五六十年内,天下渐趋太平,遗民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因此,“先民之比兴尽矣”也是必然的。阮亭“性情柔淡”的个性,“温而能丽”的诗歌确实能符合清统治者的要求,而且其终的效果也使“变风变雅之音不作”。因此,可以说,王士稹及其“神韵”说是诗人自觉的审美追求与特定的政治要求相契合产生的,有其特定的诗史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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