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郑国渠在秦史书中多次出现,记载详细,大肆宣扬,而秦史书中对所谓“秦修都江堰”一事只字不提?急功近利的贪婪的秦王不可能对这件名利双收的事、功盖万世的事,谦虚地隐而不报。李冰是郡太守,地位很高;郑国是普通工匠,地位很低。秦史中只记郑国而不记李冰,是舍官述民,这不符合秦史官的写史原则。
七、《史记》、《汉书》都将都江堰的开凿(即“凿离堆、穿二江成都之中”)时代,排在大禹治水之后,西门豹治水(公元前440年)之前,更比郑国渠的修建早很多。按《史记》、《汉书》记载,都江堰、郑国渠决不是同时由秦国修建。
八、《史记》、《汉书》、《蜀王本纪》,都不把凿都江堰的功劳,记在秦王帐上。《蜀王本李冰“作石犀五枚,以厌水精”。石犀厌水精,带有迷信色彩,不是科学,故杜甫在其诗《石犀行》中对这一迷信作法不以为然,并加以讽刺:“自古虽有厌胜法,信捷职称论文写作发表网,天生江水向东流,蜀人矜夸一千载,泛滥不近张仪楼,今年灌口(今都江堰市)减户口,此事或恐为神羞!”、“先王(古蜀国国王蚕丛、鱼凫、柏灌、杜宇、鳖灵)作法皆正道,诡怪何得参人谋。”纪》直接记载“决玉山”的是蜀王“鳖灵”(即丛帝,古蜀国王之一)“决玉山”也就是凿玉垒山,或者说是“凿离堆”,今与玉垒山脱离的一块山体,即离堆。凿离堆的鳖灵,快读即冰,“鳖,一名神守”。楚语,神守发音如蜀守。
九、《蜀王本纪》直接记载“决玉山”的是蜀王“鳖灵”(即丛帝,古蜀国王之一)“决玉山”也就是凿玉垒山,或者说是“凿离堆”,今与玉垒山脱离的一块山体,即离堆。凿离堆的鳖灵,快读即冰,“鳖,一名神守”。楚语,神守发音如蜀守。
<蜀主本纪>把蜀王鳖灵作为“决玉山”的人,而只是在蜀王之外附说了一下蜀守.<华阳国志蜀志>中说古蜀兵兰凿山治水:”僰道有故蜀王兵兰,亦有神,作大滩江中,其崖崭峻不可凿,乃积薪烧之,故其处悬崖有赤白五色。”<华阳国志蜀志>又写道:僰道”滨江有兵兰李冰所烧之崖有五色赤白。”可见该志作者常琚认为古蜀王即李冰。
十、古蜀国的开山老祖宗蚕丛,在蜀人土著心目中的崇高地位,是侵入者的屠刀抹杀不了的,这有三星堆出土的商代的大量灿烂文物,特别是青铜纵目人为物证。蚕丛即纵目人(古代羌人)二郎神也是纵目,二者实为一人。故二郎庙(即后人呼为二王庙者)大殿,几千年供奉二郎神,(文革初才毁)故二王庙内有蚕陵(蚕丛遗址),二郎神在宋代就割据了两川。三星堆古蜀王蚕丛的玉璋形兵器,与二郎神独特的兵器——三尖两刃刀,极其相似。二郎即蚕丛即古蜀治水治蜀的英雄。
《风俗通》(东汉末年秦山太守应劭著)误读历史,误读《史记》、《汉书》,首创“秦修都江堰”之说。《风俗通》是仙话,是齐东野语,荒诞,蹊跷,说人可以变牛,说水灾形成之因是江神,而且是失传多年后,由后代辑佚本中引用了几个片断。这后出的书,离古蜀国的年代(三星堆、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文物反映的古蜀国年代),比之于《史记》、《汉书》,隔得更久远,更易出现错讹,出现误导,其可信度,真实度,肯定低于《史记》、《汉书》,不应采信。
《风俗通》首创“秦修都江堰”说,掩盖了“蜀修都江堰”的真象。2004年8月6日、12、13日中央一台《见证、发现之旅》栏的《水神》专题节目对本人的观点的介绍与播放,必将有助于纠正这东汉末年至今的对都江堰史的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