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全球文化框架下人的身份及自我确认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11
【论文关键词】:全球观念强加到殖民地民众身上。自古以来就是以男人的标准建立社会伦理道德,维护社会统治。这就是阳具的象征,权力的象征。西方比东方早进入工业化时代,凭借坚船厉炮,强行打开东方诸国的国门,毁坏古老的文明,强奸东方民众的思想。以显示他们阳具之大。 他们希望东方人说他们像充满阳刚之气和征服欲望的男人,希望东方人说自己是女人,必须依赖西方人,就像女人依赖男人那样。可是西方女权运动的兴起,诋毁了男人维护的道德观念,动摇了社会的男权社会制度。女人不再是被动的角色了,积极主动的申请自已应该享有的权力,要求改革现有的男权统治下的道德观念。剧中的伊莎贝拉的狂野行为表明了女性的解放。代表传统男权统治的伽利玛,显然无法接受西方女性的挑战。企图维护传统的道德观念,但在西方社会无法找到自己的尊严和传统男性的地位。于是将目标转向东方。企图在东方被殖民者的身上找回自己地位。维护西方摇摇欲坠的男权社会的统治地位。于是宋丽玲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脑海中企盼的形象。于是不加分辨地与这位意想中的蝴蝶夫人交往。这种名实不符的交往不仅让他的自尊得到满足,传统的道德伦理观念得到维持,而且他的社会地位也得到了提升。
宋丽玲扮演了双重身份。一方面他女人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上,信捷职称论文写作发表网,出现在伽利玛的眼前。另一方面他有以男人的身份呈现于中国社会和巴黎的审判法庭。同时自幼习得了东方和西方的两种伦理道德观念。他的双重身份和他的东西方伦理的双重标准似使得他完全驾驭了一直固守传统观念的伽利玛。宋丽玲的双重身份和两种伦理道德观念,构成了他那复杂而又充满矛盾的内心世界。促使他自我反省。最后终于在西方法庭上站起来表现自己的真面目。向西方社会宣布自己应被承认的真实身份。这就是东方人的觉醒。同女权主义者一同站起来挑战西方人所维持的男权社会。
正如殖民时期的蝴蝶夫人一样,以凄美的结局来维护其人格的尊严,而不去质询伦理道德的根源,挑战殖民时期的东方传统伦理观念。伽利玛在女权主义兴起之时,在新旧世界格局更替伊始,企图维护其传统的男权政治和殖民统治格局。在中国留学的女留学生瑞尼对伽利玛说: "我认为我们发动战争是因为我们都穿了衣服。因为没有人知道--男人之间――谁的…阳具最大。倘若我是个男人,拥有一个小阳具,我就会造一幢大别墅,或者占一方广阔的土地,或者写一本长篇论著,这样别人就会不知道了。对吗?可是,你瞧,这些目的总是难以如愿,问题就出来了。我是说,你们就通过征服其他国家以证明自己的实力,但是你们仍然穿着衣服,没有什么办法去证明谁的大,谁的小。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文明社会。整个社会已被一帮阳具非常小的人们统治着。"
伽利玛对女权主义之恐惧心态,不仅表现在他与他的夫人之间的关系方面,而且表现在于封面女郎的对话中。见到象男人一样强大的女人,就表现出性无能。并拒绝去就医。转向东方的弱小者。然而东方人不会一直是个弱小者形象,已经开始转变这种惯性的思想观念了。在越南战争中东方人已经开始挑战美国的传统男权政治了。美国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的男权地位,但又拒绝承认自己的由来已久的男权统治。这种心态是伽利玛原型的再现。
3. 全球文化框架下的重新确认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人们的相互依赖,共同发展的格局已不可避免。就像宋丽玲和伽利玛两人的依赖关系。但是两人之间的地位已不再是传统的男权统治。宋丽玲不是女人,即使他曾经被认为是女人,并完美地表现成女人。东方的人民和第三世界的人民终究会像宋丽玲那样站起来表明自己的真是身份。在双重身份和两种不同的伦理观念的架构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和方向。怀疑和否认原有的由男权政治决定的伦理观念的坐标系。重新探索公平合理的真正民主的社会伦理体制。泰勒曾说过美国的民主不是全民的民主,民主政策制定者的对象是主流的美国人--美国白种男人。美国少数民族和女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享有同等的民主。世界的格局也是如此,弱势民族应该像宋丽玲那样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全球框架内制定的公平合理的新伦理道德坐标系,重新进行自我定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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