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錢穆,《人生十論》,3。
[3] 錢穆,《人生十論?自序》,3。
[4] 錢穆,《人生十論?自序》,5~6。
[5]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序》,7~8。
[6] 錢穆,《宋明理學概述?序》,8。
[7]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385。
[8]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41~42。
[9] 錢先生第一本有關理學的專著是《陽明學述要》,至晚年雖推尊朱子,卻仍看重陸王之學。
[10] 錢穆,《理學六家詩鈔?自序》,3~4。
[11] 錢穆,《理學六家詩鈔?自序》,3。
[12] 梁漱溟、熊十力、張君勱、牟宗三等人都強調科學與認知理性的限制,並提出直觀、直感、實踐理性等說法,以重新詮釋儒學與理學的認識觀及心性論之核心要旨。其理論之得失及個人實踐工夫之深淺固不宜一概而論,然其學術路徑已顯然與錢先生不同。
[13] 邱秀文,〈富貴白頭皆作身外看──坦蕩淡泊的錢賓四先生〉,《中國時報》,1977年10月。
[14] 錢穆,《中國歷史精神》,154。
[15] 錢先生一生經常強調,充分操之在我的才是人的真生命,此真生命必須求之於人的德行、人格與內心,而不為外境所轉移。有關此義,可參見《人生十論》,88~99、115~127。
[16] 余英時,〈猶記風吹水上鱗〉,見李振聲編,《錢穆印象》(上海:學林,1997),106~107。
[17] 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376。
[18] 朱熹,〈答汪尚書〉:「自平易處講究討論,積慮潛心,優柔饜飫,久而漸有得焉。」(《朱文公文集》〔台北:商務,1980年四部叢刊本〕,卷三十,頁14)
[19] 錢穆,《陽明學述要?序》,3。
[20] 唐端正,〈我所懷念的錢賓四先生〉,《中國學人》2期(1970,香港),147。
[21] 余英時,〈猶記風吹水上鱗〉,見李振聲編,《錢穆印象》,108。
[22] 杜正勝,〈錢賓四與二十世紀中國古代史學〉,《當代》111期(1995,臺北),81。
[23] 胡美琦,〈錢穆夫人談錢穆先生〉,《大成》38期(1976,香港),25。
[24] 胡美琦,〈錢穆夫人談錢穆先生〉,《大成》38期,25。
[25] 嚴耕望,〈錢穆傳〉,《國史館館刊》復刊17期(1994,臺北縣新店市),206。
[26] 嚴耕望,〈錢穆傳〉,《國史館館刊》復刊17期,207。
[27] 錢穆,〈朱子讀書法〉,《學籥》,5~33。
[28] 酈家駒,〈追憶錢賓四師往事數則〉,見李振聲編,《錢穆印象》,91~92。
[29] 酈家駒,〈追憶錢賓四師往事數則〉,94。
[30] 胡美琦,〈錢穆夫人談錢穆先生〉,《大成》38期,24。錢先生之於靜坐,初習天台小止觀,而後亦習道家。
[31] 胡美琦,〈錢穆夫人談錢穆先生〉,《大成》38期,24。
[32] 杜正勝,〈錢賓四與二十世紀中國古代史學〉,81。
[33] 葉龍,〈錢穆先生軼事〉,《大成》215期,6~7。
[34] 錢先生曾說:「我年輕時,身體很不好,從沒有想到能夠活得這麼長。」(邱秀文,〈富貴白頭皆作身外看──坦蕩淡泊的錢賓四先生〉。)又有關錢先生父、祖早逝、年輕時身體不好、及其早年的鍛鍊可參看錢穆,《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7、19、88。
[35] 唐端正,〈我所懷念的錢賓四先生〉,《中國學人》2期,148。
[36] 唐端正,〈我所懷念的錢賓四先生〉,《中國學人》2期,149~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