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法国哲学与欧洲(2)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05
代性越来越不能自圆其说的今天,德里达带领着我们去开创一种新的语义学。The observation of the One within the One, however, would have to include what it excludes (that against which it distinguishes its designation)。下面这段话是卢曼用英文写的,是他对‘解构’的定义: Deconstruction deconstructs the assumption of presence, of any stable relation between presence and absence, or even of the very distinction between presence and absence. It is an unstable concept subject to an ongoing différance of any difference it makes. It changes places and dances together with other unstable indicators such as différance,trace, écriture, supplément, blanc and marge around a center that can no longer be characterized as either present or absent. It is like dancing around the golden calf while knowing that an unqualifiable god has already been invented. Or, in systems terms, is deconstruction the self-organization of this dance, complaining about a lost tradition and becoming, by this very complaint, dependent upon this tradition, so that it cannot decide and need not decide whether such a center is or is not present? It may be sufficient for maintaining the dance to be aware of the “trace de l’effacement de la trace”。〖同上, 2002:97-8〗卢曼的社会理论与哈贝马斯的社会理论之间的对抗和互补,我认为本身就是欧洲形而上学传统没有了说服力之后的产物。未经德里达的帮助,他们就将哲学写成了“社会理论”。未经德里式的解构,他们就已不再承认本体形而上学的第一性,不再依赖宗教的担保,不再相信有一种各种本质构成的宇宙,不再用规范式的自然概念来建立正确的秩
序,“对于自己侧 身于相对性和偶然性之中这一点不再吃惊之后”,〖同上,2002:63〗 他们终于肯老实承认:必须在社会中来观察社会,在社会中来解决社会问题;在社会中自涉于社会时,我们必须考虑到社会总是一个世界社会,我们必须考虑到这种社会交往的自我指涉性,其最终连带的社会性、世界性。卢曼认为德里达终结性地让我们知道,欧洲本体形而上学只是无数种一样自足一样管用的观察和描述世界的方式里的一种;它的“第一性”是没有说服力的;一种对抽象的存在的集体眼光里的确认,观念和指称物之间的等同是永远不可能达到的;真理只是一种观察的媒体。德里达开启的哲学立场被卢曼认为是一种新的负责的语义学, 是一种我们走向新的稳 定性之间的“过渡语义学”。它也是我们思考我们已经走入的世界社会里的各种更繁复、更尖锐的政治的很好的起点。卢曼对德里达的吸收是“当代法国思想”进入德国学术的一个重要表征,也是德里达所代表的法国当代哲学进入世界大学系统内的社会科学正统话语和语义学的一个重要标志。 3-2德里达写作里所呈现的一种关于未来政治的“哲学” 德里达自己的哲学立场和他所代表的当代法国哲学关切于当代世界未来政治和中国未来政治问题的,我认为有下面这几个方面:(一)哲学与大学、与民主、与国家和与未来政治之间的关系;(二)欧洲问题作为一个哲学问题;(三)正在到来的全球民主、个人世界主义权利、他者的身份问题;(四)对现有民主的重新确认和激烈化的问题;(五)单语的个人的处于母语与人类共同体之间的政治;全球化政治中的各种悖谬;(六)作为一种全球化神话结构的马克思主义之未来;(七)对新自由主义所推动的世界市场社会系统前景的政治哲学批判;(八)如何解构基督教(欧洲、民主、主权),使基督教(欧洲、民主、主权)真正成为基督教(欧洲、民主、主权),使其更激烈化?(九)对民族国家主权的解构(十)解构美国(十一)人口比例和平等作为无条件尺度下的未来民主图景〖《流氓国家》, Galilée, 2003:52-3〗(十二)两性全球化 附录:关于当代法国哲学或法国思想中的相比更多的政治性的特殊成因的一种解释 当代法国哲学我认为正如布迪厄所期望,是一种很好的社会哲学(une philosophie sociale, 《社会学问题》,Minuit, 2002:37)。 他自己的社会学也是一种关于社会学的社会学,一种‘科学的社会学’,这实际上就成了哲学。反对新自由主义的世界市场社会体系时,它就成了一种政治哲学。反对社会中的文化压迫、象征暴力时,它就又成了一种关于文化批判的政治哲学。布迪厄本人就是这样一位当代法国哲学斯芬克司。关于为什么法国哲学家或知识人格外容易“政治”,布迪厄甚至从法国哲学的地理位置上进行了解释。他认为,高师和索尔邦都处在首都政治的地理中心,在政治上与真实世界搏动着同一主脉 ,进入哲学和进入政治不大分。五十年代的法国哲学会鼓舞美国的校园激进主义(campus radicalism)是一点不奇怪的--至今仍是 如此。而‘牛津、剑桥,哈佛、耶鲁,海德堡或哥廷根由于身处乡村,哥伦比亚和芝加哥大学处于贫民窟边缘,处在学术自闭(l’enferment scholastique)中,也就很好理解。这样的学府或学府里的人会对世界持一种“知识或智性中心论的距离感(intelletualocentrique)”, 或抽象地冲动,对真实世界取一毛主义式的政治介入态度,政治上取不负责任的乌托邦主义或不现实的激进立场。硅谷里的圣克鲁兹分校会成为其实主动远离了政治的后现代主义运动中心,也就不奇怪。〖《巴斯卡式沉思》,Seuil, 2003:63-4〗法国哲学的政治位置与它的所处地理位置
相关。高师就是一两座房子,进入哲学系就是在那儿挂了名,实际就成为那儿的哲学运动的一名卒子,一上学就开始挂牌执业了--哲学就是这样一种 不需要“学”的“学”,哲学教育是一种“非教育”。最多只是一种“对权利的权利”的教育〖德里达《哲学的权利与义务》,同上,1991:360〗。法国的二万多名中学哲学教师也成为一种在别的国家里没有的重要的哲学政治“机构”。
序,“对于自己侧 身于相对性和偶然性之中这一点不再吃惊之后”,〖同上,2002:63〗 他们终于肯老实承认:必须在社会中来观察社会,在社会中来解决社会问题;在社会中自涉于社会时,我们必须考虑到社会总是一个世界社会,我们必须考虑到这种社会交往的自我指涉性,其最终连带的社会性、世界性。卢曼认为德里达终结性地让我们知道,欧洲本体形而上学只是无数种一样自足一样管用的观察和描述世界的方式里的一种;它的“第一性”是没有说服力的;一种对抽象的存在的集体眼光里的确认,观念和指称物之间的等同是永远不可能达到的;真理只是一种观察的媒体。德里达开启的哲学立场被卢曼认为是一种新的负责的语义学, 是一种我们走向新的稳 定性之间的“过渡语义学”。它也是我们思考我们已经走入的世界社会里的各种更繁复、更尖锐的政治的很好的起点。卢曼对德里达的吸收是“当代法国思想”进入德国学术的一个重要表征,也是德里达所代表的法国当代哲学进入世界大学系统内的社会科学正统话语和语义学的一个重要标志。 3-2德里达写作里所呈现的一种关于未来政治的“哲学” 德里达自己的哲学立场和他所代表的当代法国哲学关切于当代世界未来政治和中国未来政治问题的,我认为有下面这几个方面:(一)哲学与大学、与民主、与国家和与未来政治之间的关系;(二)欧洲问题作为一个哲学问题;(三)正在到来的全球民主、个人世界主义权利、他者的身份问题;(四)对现有民主的重新确认和激烈化的问题;(五)单语的个人的处于母语与人类共同体之间的政治;全球化政治中的各种悖谬;(六)作为一种全球化神话结构的马克思主义之未来;(七)对新自由主义所推动的世界市场社会系统前景的政治哲学批判;(八)如何解构基督教(欧洲、民主、主权),使基督教(欧洲、民主、主权)真正成为基督教(欧洲、民主、主权),使其更激烈化?(九)对民族国家主权的解构(十)解构美国(十一)人口比例和平等作为无条件尺度下的未来民主图景〖《流氓国家》, Galilée, 2003:52-3〗(十二)两性全球化 附录:关于当代法国哲学或法国思想中的相比更多的政治性的特殊成因的一种解释 当代法国哲学我认为正如布迪厄所期望,是一种很好的社会哲学(une philosophie sociale, 《社会学问题》,Minuit, 2002:37)。 他自己的社会学也是一种关于社会学的社会学,一种‘科学的社会学’,这实际上就成了哲学。反对新自由主义的世界市场社会体系时,它就成了一种政治哲学。反对社会中的文化压迫、象征暴力时,它就又成了一种关于文化批判的政治哲学。布迪厄本人就是这样一位当代法国哲学斯芬克司。关于为什么法国哲学家或知识人格外容易“政治”,布迪厄甚至从法国哲学的地理位置上进行了解释。他认为,高师和索尔邦都处在首都政治的地理中心,在政治上与真实世界搏动着同一主脉 ,进入哲学和进入政治不大分。五十年代的法国哲学会鼓舞美国的校园激进主义(campus radicalism)是一点不奇怪的--至今仍是 如此。而‘牛津、剑桥,哈佛、耶鲁,海德堡或哥廷根由于身处乡村,哥伦比亚和芝加哥大学处于贫民窟边缘,处在学术自闭(l’enferment scholastique)中,也就很好理解。这样的学府或学府里的人会对世界持一种“知识或智性中心论的距离感(intelletualocentrique)”, 或抽象地冲动,对真实世界取一毛主义式的政治介入态度,政治上取不负责任的乌托邦主义或不现实的激进立场。硅谷里的圣克鲁兹分校会成为其实主动远离了政治的后现代主义运动中心,也就不奇怪。〖《巴斯卡式沉思》,Seuil, 2003:63-4〗法国哲学的政治位置与它的所处地理位置
相关。高师就是一两座房子,进入哲学系就是在那儿挂了名,实际就成为那儿的哲学运动的一名卒子,一上学就开始挂牌执业了--哲学就是这样一种 不需要“学”的“学”,哲学教育是一种“非教育”。最多只是一种“对权利的权利”的教育〖德里达《哲学的权利与义务》,同上,1991:360〗。法国的二万多名中学哲学教师也成为一种在别的国家里没有的重要的哲学政治“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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