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启蒙的流亡与回归(3)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05
形上的先验性,因为历史的发展一直就是循此而行的。雅斯贝斯在《历史的起源与目标》中对轴心时代的反思乃是一种方法论的提炼,理解今天的“流亡与回归”仍然有指导意义,他说:“直至今日,人类一直靠轴心期所产生、思考和创造的一切而生存。每一次新的飞跃都回顾这一时期,并被它重燃火焰。自那以后,情况就是这样。轴心期潜力的苏醒和对轴心期潜力的回忆,或曰复兴,总是提供了精神动力。”[6](P14)雅斯贝斯的这段话也解释了想启蒙复归的深层次原因。而流亡与回归作为一个历史的小圆圈,产生了伟大的革命性变化。
“流亡与回归”的变奏成为了一个显明的标志,喻示着一个新的轴心时代已经来临。而我们完全有理由把当今的文化流变看成一种逐渐展开的“启蒙”,如是,则有希望。
参考文献:
[1]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M].Avii.韦卓民译.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
[2] 霍克海默. 启蒙的概念[A]. 曹卫东选编. 霍克海默集[M]. 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7.
[3] “美国哲学季刊”社论. 谁赢得了二十世纪哲学大战的胜利[J]?哲学译丛. 2000(1).
[4] 福柯. 福柯集[M]. 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8.
[5] 胡塞尔. 现象学与哲学的危机[M]. 吕祥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1988.
[6] 雅斯贝斯. 历史的起源与目标[M]. 魏楚雄等译. 北京:华夏出版社,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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