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周礼·冬官匠人》,据孙诒让《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卷八三,页3423~3428。
[2]程大昌《雍录》(北京,中华书局,2002)卷一“三辅黄图”条,页5~6。
[3]见陈直《三辅黄图校证》(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80),页5。
[4]陈直《秦汉瓦当概述》(济南,齐鲁书社,1981年排印《摹庐丛著七种》本),页348~349。
[5]见《三辅黄图校释》(北京,中华书局,2005),页5。
[6]《三辅黄图校释》,页67。
[7]《三辅黄图校证》,页19。
[8]《丛书集成》初编排印清毕沅校刻《三辅黄图》(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页6。
[9]《三辅黄图校释》,页187。
[10]《三辅黄图校证》,页67。
[11]清毕沅校刻本《长安志》(北京,中华书局,1990,影印《宋元方志丛刊》本)卷四《汉宫室》二“长门宫”条,页93。
[12]《三辅黄图校证》,页69。
[13]《三辅黄图校释》,页191。
[14]《三辅黄图校证》,页136~137。
[15]《三辅黄图校释》,页349~350。
[16]我在1988年刊发的《西汉至北周时期的陆路交通》(刊《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8年第3辑)一文,对此曾做过考证,何说与拙见相同,余文见拙著《古代交通与地理文献研究》(北京,中华书局,1996),页117~141。
[17]《长安志》卷五《汉宫室》三“霸昌厩”条,页99。
[18]参见张国淦《中国古方志考》(北京,中华书局,1963),页85~86。
[19]《三辅黄图校证》,页30。
[20]《太平御览》(北京,中华书局,1985)卷一九一《居处部·市》,页924~925。
[21]《三辅黄图校释》,页96。
[22]《三辅黄图校证》,页6;《三辅黄图校释》,页24。
[23]《丛书集成》初编本《三辅黄图》,页2。
[24]《水经·渭水注》,据王先谦《合校水经注》(上海,中华书局,民国排印《四部备要》本)卷一九,页8a。
[25]参见宋人洪适在《隶释》(北京,中华书局,1985)卷二○(页195~200)举述的《水经注》中此类石碑。
[26]张澍辑《三辅旧事》(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丛书集成》初编影印《二酉堂丛书》本),页4。
[27]《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2)卷二九《沟洫志》唐颜师古注,页1693~1694。
[28]《水经·渭水注》,又《水经·沔水注》,据王先谦《合校水经注》卷一九,页4a;卷二八,页6a。
[29]《三辅黄图校释》,页347。按《三辅黄图》记述的这一“石徼”,与《水经·渭水注》中丰、渭二水交汇处的石激为同一设施,我在《西汉至北周时期的陆路交通》一文,已有论述,见拙著《古代交通与地理文献研究》,页129。
[30]《水经·济水注》,据王先谦《合校水经注》卷七,页7b~8a。
[31]《水经·沔水注》,据王先谦《合校水经注》卷二八,页6a。
[32]在特殊情况下,若激的规模修筑过大,会给人以喧宾夺主的感觉,即堤激在人们心目中的重要性盖过河堤本身。《水经·河水注》(见王先谦《合校水经注》卷五,页9a)载“东汉安帝永初七年,令谒者太山于岑于石门东积石八所,皆如小山,以捍冲波”,就是如此,由于这几所堤激规模庞大,人们并不称其为堤激,而是反过来“谓之八激堤”。这种所谓“激堤”,事实上与后世的丁字坝已经非常接近。
[33]《汉书》卷二九《沟洫志》,页1693。
[34]王先谦《汉书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卷二九《沟洫志》,页863。
[35]按“观下”颜师古释为东郡观县,而黎阳属魏郡,所以中华书局点校本在黎阳、观下之间点断。这里改作连读,是审度贾让这段议论的通例,乃是讲河流流至一具体地点而施加堤、激工程迫使其改变流向,故凡提到两个地名,应是其相互间有大小隶属关系,而不是平行的两个地点,如东郡平刚、魏郡昭阳,都是如此;另外上文已经明确讲到,河道的第一次东折,就发生在黎阳,因而河流在这里也绝不可能再流回黎阳,观下必定是黎阳辖下的一个小地名,不会如颜师古所释,是指东郡观县。
[36]水利史学界对于“堤激”的理解,似乎可以举述周魁一著《中国科学技术史·水利卷》(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作为代表。周氏在此书第四章第六节《堤防与埽工》(页327)中,亦依从中华书局本《汉书·沟洫志》,读作:“……石堤,激使……。”
[37]杨思植、杜甫亭《西安地区河流水系的历史变迁》,刊《陕西师大学报》1985年第3期,页91~97。
[38]《三辅黄图校释》,页87~88。
[39]赵一清《水经注释》(台北,华文书局,1970,影印乾隆甲寅赵氏小山堂刊本)卷一九,页1017。杨守敬《水经注疏》(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卷一九,页1589。
[40]《汉书》卷六八《霍光传》唐颜师古注引如淳语,页2940,页2943。
[41]《后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5)卷一一《刘玄传》唐李贤注,页475。
[42]《太平御览》卷一八二《居处部·门》引《水经注》,页887。
[43]《水经注》(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影印明《永乐大典》写本)卷八,页347。王国维《水经注校》(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卷一九,页609。按王国维《水经注校》汇校有《水经注》各种早期版本的文字异同。
[44]关于汉长安城十二门名其他具体研究,请参见拙著《<水经·渭水注>若干问题疏证》,原刊《中国历史地理论丛》总第3辑(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88),收入拙著《古代交通与地理文献研究》页252~271。
[45]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北京,中华书局,19)卷五《史部》三,页447。
[46]《三辅黄图校释》,页1、页3。
[47]据傅增湘倩丁秉衡过录毛扆校宋本,见北京德宝2005年艺术品拍卖会古籍文献专场拍卖图录《古籍文献》(北京,北京德宝国际拍卖有限公司,2005),第73号拍品。
[48]陈直明白古本与今本的性质差别,所以在所做《校证》本中特地说明:“清代孙星衍、庄逵吉等人或有校本及佚文辑本,本书仅就今本作校证,他书故未论及。”见《三辅黄图校证》序言,页3。
[49]《隋书》(北京,中华书局,1973)卷三三《经籍志》二,页982。
[50]称“黄图”者如《史记》卷一二○《汲郑列传·集解》引如淳语,页3110;称“三辅黄图”者如《史记》卷一○《孝文本纪·集解》引如淳语,页432。
[51]若陈直所述瓦当“昔引”两字无误,那么,唐孔颖达《尚书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0,影印阮刻《十三经注疏》本)卷一一《泰誓》篇疏(页181)引西晋皇甫谧《帝王世纪》记述的如下典故,似乎与“昔引黄图”语相关:“诸侯叛桀,关龙逢引皇图而谏,桀杀之。”即瓦当文之“黄”系通作“皇”字,“昔引黄图”即指此关龙逢引皇图谏殷纣王事。唯今所见秦汉瓦当,每瓦俱单独成文,而此“昔引黄图”瓦当语义未尽,需有下文照应,且秦汉瓦当文字并无如此曲折隐晦者,所以仍不可通。
[52]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北京,中华书局,1998),页635~636。
[53]唐陆德明《经典释文》(北京,中华书局,1980,影印阮刻《十三经注疏》附刊本)卷一《周易音义》述郑玄注《周易》,页105。
[54]赵力光《中国古代瓦当图典》(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页464~465。
[55]赵力光《中国古代瓦当图典》,页656,页658~659。
[56]曹婉如等编《中国古代地图集》(战国——元)(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图版10~11。
[57]“黄图”的含义另外还可以分别从“天”、“地”两方面来考虑。“天”是古代在天文学上运用有一种“黄图”,以黄道为纲展示日月星辰诸种天象,见孙吴时人赵君卿之《周髀算经》注(北京,中华书局,1963,《算经十书》本《周髀算经》,页46)。可以借用这一名词,比拟《三辅黄图》所记秦汉宫观楼台为星宿。“地”是何清谷已经提到过的《易经》所说“天玄而地黄”,即可以用“黄”来表示大地(不仅是何清谷所说的“中央”之土地),若然,则“黄图”就是“地图”。但这两种推测,似乎都不如将“黄图”解作“廣图”更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