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簡帛網,2006年3月22日首發。
[2]陳劍《談談〈上博五〉的竹簡分篇、拼合與編聯問題》(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
[3] 讀作“晦”,採用了晏昌貴《〈三德〉四札》(簡帛網,2006年3月7日)的觀點。
[4]讀作“次”,採用了陳偉《上博五〈三德〉初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5] 在“逸安”下斷句,採用了何有祖《上博五〈三德〉試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但不贊成他將“安”讀爲“焉”。
[6]讀爲“疏達之次”, 是採用了陳偉《上博五〈三德〉初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7] 讀作“夭”,採用了李天虹《上博(五)零識三則》(簡帛網,2006年2月26日)的觀點。
[8] 讀爲“關”,採用了范常喜《〈上博五·三德〉札記三則》(簡帛網,2006年2月24日)的觀點。
[9] 讀爲“親”,採用了陳劍《談談〈上博五〉的竹簡分篇、拼合與編聯問題》(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10] 讀爲“度”,採用了陳偉《上博五〈三德〉初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11]讀爲“吕”或“膂”,採用了陳偉《上博五〈三德〉初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12] 讀爲“期度”,意爲“終極”或“窮盡”,採用了孟蓬生《〈三德〉零詁二則》(簡帛網,2006年2月28日)的觀點。
[13] 在《札記(一)》中,筆者列擧了大量《三德》和《黄帝四經》相似的文句,但仍有遺漏。“宫室過度,皇天之所惡,雖成弗居”就和《黄帝四經·稱》的“宮室過度,上帝所惡。為者弗居,雖居必路。”幾乎完全一致。這同時也證明在《三德》中“皇天”和“上帝”是完全對等的。
[14]陳劍《三德竹簡編聯的一處補正》(簡帛網,2006年4月1日)認為,簡6應該和簡17相聯,讀爲“民人乃落”。理由有二,其一,是簡文中的“是謂”未必都擠得很緊。但依據筆者的編聯,這些“是謂”的確密集分布於1→2→3→4→5,22→6→7→8這兩組中。其二,陳劍先生認為,如果簡6簡7相聯,變成“土地乃坼,民人乃喪”的話,有不押韻的問題,這的確値得考慮,但接下來的問題是簡7怎麼辦,放到哪里去,陳劍先生並未指明。筆者以爲,從文意上看,從“是謂”句的反復出現看,簡6簡7相聯是穏妥的。筆者進而認為,簡8和簡17,即第一部分第二組和第三組可以相聯,讀爲“邦家不茖(路?露?)”。簡17最後部分已看不清楚,是李零先生據舊稿録出,如果四字爲句,加入“不”字是完全可能的。“茖”、“路”、“露”,都在鐸部,可以通假。《管子·四時》有“不知四時,乃失國之基。不知五穀之故,國家乃路。”《荀子·富國》有“都邑露”。“路”、“露”均破敗之意。
[15] 从弓从巨的字,《字彙補》認為是“古文張字”。如果此字讀“張”,可能指地的“開闊”,那麼前面那個从五从攵的字,可能與天之“高”相關。簡10“毋□敔”的“敔”當與此字有關,可能也是“高”的意思。但敬天之“高”尚可理解,興地之“闊”難解其意。
[16] 讀爲“慮”,採用了陳偉《上博五〈三德〉初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17]“奪民時以土攻,是謂稽,不絕憂恤,必喪其佖(粃)。奪民時以水事,是謂
,喪怠(以)係(繼)樂,四方來囂。奪民時以兵事,是……”這幾句話,范常喜《〈上博五·三德〉札記三則》(簡帛網,2006年2月24日)已指出,和《呂氏春秋·上農》“奪之以土功,是謂稽,不絕憂唯,必喪其粃。奪之以水事,是謂籥,喪以繼樂,四鄰來虐。奪之以兵事,是謂厲,禍因胥歲,不舉銍艾。數奪民時,大饑乃來”相近。魏宜輝《試析古文字中的“激”字》(簡帛網,2006年3月29日)、陳斯鵬《讀〈上博竹書(五)〉小記》(簡帛網,2006年4月1日)認為,從用韻看,與《呂氏春秋·上農》“籥”字相當的“”不當讀爲“順”,魏宜輝先生讀爲“激”,意爲“阻碍”。 陳斯鵬先生讀爲“潮”,通“淖”,意爲“沉溺于污泥之中”。[18]“謂厲。禍因胥歳,不擧銍艾。”據《呂氏春秋·上農》補。
[19]不用説,這是黄老思想的典型思路,這個問題在今後分析思想内容的論文中再作展開。
[20] 日本中國出土資料學會2003年度第一次例會報告(成城大學,2003年7月12日),又見《中國古代“名”的政治思想史研究》(東京大学博士學位論文,2004年4月)下編第四章。
[21] 同上。
[22]簡18最後部分爲“順天之時,起地之……”,這里應該是“順天之時,起地之〔材,□民之□。〕……”。
[23] 讀爲“絞”並在“絞”下斷句,從陳偉《上博五〈三德〉初讀》(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
[24]隷作“
”、讀爲“害”,採用了季旭昇《上博五刍議(下)》(簡帛網,2006年2月18日)的觀點。[25] 這個殘缺字,陳劍認為有可能是“改”,參考陳劍《三德竹簡編聯的一處補正》(簡帛網,2006年4月1日)。
[26] 讀爲“煩姑嫂”,採用了劉国勝《上博(五)零札(六則)》(簡帛網,2006年3月31日)的觀點。
[27] 李零讀爲“岸”的字,也可能讀“淵”或“澗”,參照何有祖《上博五〈三德〉試讀(二)》(簡帛網,2006年2月21日)。
[28] 隷定爲“俈”,採用了何有祖《上博五〈三德〉試讀(二)》(簡帛網,2006年2月21日)的觀點。
[29] 讀爲“哀”,採用了季旭昇《上博五刍議(下)》(簡帛網,2006年2月18日)的觀點。
[30]隷定爲“
”(賕),採用了季旭昇《上博五刍議(下)》(簡帛網,2006年2月18日)的觀點。但其文意,還是應從李零讀爲“喜”,與“憂”相對。[31] 讀爲“卑”,採用了陳劍《談談〈上博五〉的竹簡分篇、拼合與編聯問題》(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的觀點。
[32]讀爲“牆”,採用了季旭昇《上博五刍議(下)》(簡帛網,2006年2月18日)的觀點。
[33] 讀爲“晦”,採用了劉信芳《上博藏五試解七則》(簡帛網(2006年3月1日)的觀點。
[34]從“……諒”到“天無不從”爲止的斷句,及通假字認定,均從陳劍《談談〈上博五〉的竹簡分篇、拼合與編聯問題》(簡帛網,2006年2月19日)。
[35] “
”字的隷定,從季旭昇《上博五刍議(下)》(簡帛網,2006年2月18日)。[36]魏啓鵬《馬王堆漢墓帛書〈黄帝書〉箋證》(中華書局,2004年12月)138頁~139頁。
參考文獻:
同《札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