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从他者与身体的关系考察古希腊伦理共同体的产生与覆灭 ——以克尔恺郭尔基督教生存论思想为出发点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05
依据克尔恺郭尔对生存的理解,生存问题就是个体之人与他者的关系问题。在本文中,身体是指个体之人的特殊的处境,而他者是指人通过焦虑领会到的不确定性,身体化的人与他者能够形成一种包含了超越的否定性的肯定的、积极的关系,在本文中这种关系被称为他者对身体化之人的荣耀,并认为这种荣耀是身体化的个人最深刻的渴望。从这样一种生存角度来看,古希腊中,不乏从荣誉的角度展开的讨论,但是,“荣誉”与人和人之间的“承认”相联系,这是一种平等,或者说等价关系,而我们所说作为身体之人与他者关系的荣耀是一种不等价、不平等的关系,是一种从高到低的价值上的“赐予”关系。我们认为,在古希腊伦理共同体的产生与覆灭中,他者与身体的荣耀的关系是一个根本的动因。简言之,图腾占据了他者之“位”,成为信仰的对象,从而产生了古希腊伦理共同体,但图腾不能行他者之“职”,终于蜕变为了命运,从而导致了古希腊伦理共同体的覆灭。以下我们进行分析。 

二.作为信仰对象的至善图腾:古希腊伦理共同体的产生 
如果说身体与他者的关系是我们考察古希腊伦理共同体的视角,那么图腾就是我们的契入点。然而,图腾与共同体有着怎样的关系呢?是什么使我们选择了图腾为契入点呢? 
根据涂尔干在《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对图腾的考察,我们知道,图腾是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一个共同体的名字、标记、崇拜对象、圣物。从本质上讲,“首先,它是我们称之为图腾本原或者神的外在可见的形式。但是,其次,实际情况是一种名为氏族的确定的领域内讨论“暴力”,但是,如果我们从纯粹的政治哲学的领域引申开来,可以发现人类的“暴力”行为是无处不在的,只要身体化的人企图强制地为自己建立确定性,在这种确定性中体会“控制”的力量,体会“主人”的滋味,他就是在实行暴力。与这种暴力相伴而生的是无处不在的必然性统治。以此角度来看,我们前述的求生与赴死的行为就是一种暴力行为。 
其实,黑格尔对主奴斗争的分析已经为我们道出了暴力、确定性与必然性之间的关系。简言之,主人通过赴死否定死的不确定性而体会到了主人的滋味,获得了支配权,对他而言,必然性已在掌握中了;而奴隶是通过另一种方式逐渐体会到这种必然的确定性的,即是通过在劳动中服从必然性的规律从而控制劳动对象,他也由此渐渐地体会到了支配与控制的力量,即一种强制性的暴力。这正印证了阿伦特的观点:暴力是就建立起确定性,确定性表现为必然性。 
然而,必然性排斥真正与之相异的无限的可能性,从而杜绝了荣耀关系的发生。这一点我们在前面已有论述,即:他者对身体化的人有一种超越性的否定性,这使得一切直接地把握他者的无限可能性的企图都落空了,因而他者的无限可能性对身体化的人而言总是呈现为不确定性。而必然性的僭越正是要将这种不确定性转化为确定性,从而直接地控制支配“他者”。即,将这种无限的可能性降格为未实现或未认识的必然性,将他者的否定转化为自我的否定。这样,否定之否定导至荣耀关系中失去了崇高、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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