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从他者与身体的关系考察古希腊伦理共同体的产生与覆灭 ——以克尔恺郭尔基督教生存论思想为出发点(4)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05
,正如原始部落的图腾那样是神圣的。但现实又总是向我们呈现另一面:道德沦落、人心不古一向都与文明的“崇高客体”(乌托邦与道德理想)形影不离,任何时代道德图腾都在经历着解构的命运,任何一种共同体确实如黑格尔所说要被交付战争,因为在战争中一个民族才得以获取某种力量使其图腾获得新生,不过,新生的图腾仍是难逃解构的命运。
如果我们的分析是正确的,那么,任何共同体——无论它所举的道德信条多么纯洁,一但它上升到了绝对他者的位置,成为了信仰的对象,——其实都将背叛个体性的、身体化的人,因为企图以人自身的力量、以政治的力量来建构共同体之理想是一种实证性、暴力性、必然性思维的产物,是一种病态狂热的产物,与真正的崇高荣耀相背,最终与个人的身体诉求相背。只要我们承认人是身体化的,乌托邦与道德信条就始终在对人的生存施暴。
因此,与其为道德沦落痛心疾首,不如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所谓道德沦落是否是与一种身体的腐化与羞辱联系在一起的?这种腐化的身体是否正渴望被复活,被宽恕,被荣耀?而实证性的、暴力性的、或者说必然性的人类共同体以及相关的道德信条是否可能担当此任?
如果我们的分析是正确的,那么,任何共同体——无论它所举的道德信条多么纯洁,一但它上升到了绝对他者的位置,成为了信仰的对象,——其实都将背叛个体性的、身体化的人,因为企图以人自身的力量、以政治的力量来建构共同体之理想是一种实证性、暴力性、必然性思维的产物,是一种病态狂热的产物,与真正的崇高荣耀相背,最终与个人的身体诉求相背。只要我们承认人是身体化的,乌托邦与道德信条就始终在对人的生存施暴。
因此,与其为道德沦落痛心疾首,不如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所谓道德沦落是否是与一种身体的腐化与羞辱联系在一起的?这种腐化的身体是否正渴望被复活,被宽恕,被荣耀?而实证性的、暴力性的、或者说必然性的人类共同体以及相关的道德信条是否可能担当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