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鄭觀應:《招商局股東大會演說詞》,《盛世危言後編》卷十《船務》。據李鴻章說,李振玉系“底細不甚深知”,後因衆論不洽而辭退,胡光墉則“畏洋商嫉忌,不肯入局”,所以李鴻章甚至想到通過粵商葉廷眷入局而吸引粵商,見李鴻章:《複孫竹堂觀察》,同治十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李文忠公全書·朋僚函稿》卷十二。
[22]《軍機處錄副奏摺》光緒元年二月二十七日,直隸總督李鴻章折。
[23]《總署收李鴻章函,附輪船招商條規》,《海防檔》,購買船炮(三),第920-923頁。
[24] 李鴻章:《複沈幼丹船政》,同治十二年十二月初十日,《李鴻章全集·朋僚函稿》卷十三。
[25] 劉錫鴻:《讀郭廉使論時事書偶筆》,《劉光祿遺稿》卷二。
[26] 劉錫鴻:《再致李伯相書》,光緒元年六月二十七日,《劉光祿遺稿》卷二。
[27]《商船會館公稟蘇松太兵備道稿》,《申報》光緒六年九月十一日,1880年10月14日。
[28]《總署收署南洋大臣何璟文》,同治十一年六月十八日,《海防檔》,機器局,第95頁。
[29] 李鴻章:《複張振軒制軍》,同治十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李文忠公全書·朋僚函稿》卷十二。
[30]《軍機處錄副奏摺》同治十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署兩江總督張樹聲折。對於江北欲行海運的打算,剛剛成立的招商局極爲動心。朱其昂向張樹聲稟請,招商局現有輪船3艘,每月運漕2次,每次裝米3萬余石,自正月至六月共可運米30余萬石。江浙已經答應撥給招商局20萬石漕糧,尚有10余萬石可裝,合之江北起運米數相符,“不致臨時貽誤”。張樹聲表示同意,不料朱其昂因購船之事出現周折,擔心趕辦不及,特向李鴻章求情,要求將此106800余石漕糧退回。結果江北漕糧只得恢復河運。張樹聲對此極爲憤怒,甚至懷疑招商局有無能力承運江浙的20萬石漕糧。(參見《招商局檔案》,同治十一年十二月初三日,署理兩江總督張批,轉引自聶寶璋:《中國近代航運史資料(1840-1895)》,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11月版,第791頁。張恩駿在編寫招商局大事紀時稱,“直督、蘇撫奏撥漕米30萬石,交由本局承運”,此不過系朱其昂等人最初所討論的由招商局承運數位,而非最終招商局承運的數位,見張恩駿編:《本局編年紀事·第一年》,《國營招商局七十五周年紀念刊》,1947年12月,二檔館藏)。正因爲如此,李鴻章才會說:“現僅分運蘇浙漕米,歲20萬石,沾潤較少”(見《複劉仲良方伯》,同治十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李鴻章全集·朋僚函稿》卷十三),但這是不能埋怨別人的。
[31] 李鴻章:《複孫竹堂觀察》,同治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李鴻章全集·朋僚函稿》卷十二。
[32]《招商局之沿革及任務概述》,招商局檔案:《本局恢復周年紀念刊稿卷》,二檔館藏號:468-799,又見於交通部、鐵道部交通史編纂委員會:《交通史航政編》,上海民智書局,1931年7月版,第142頁。但也有報道稱,招商局是在同治十一年十二月十九日開局,“是日在滬官憲及候補人員,齊至局中賀喜而在法國租界永安街中”,見《教會機關報報》,同治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筆者以爲,此記錄當以前者所記爲准。
[33] 吳馨等修:《上海縣續志》卷七,民國七年刊本。
[34]《軍機處錄副奏摺》光緒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直隸總督李鴻章等折。
[35] 劉殿庚:《李鴻章之經濟建設》,燕京大學法學院經濟學系學士論文(北京大學圖書館藏),1937年6月,第18頁。
[36] 李鴻章:《複劉仲良方伯》,同治十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李鴻章全集·朋僚函稿》卷十三。
[37]《字林滬報》,光緒十三年五月初三日,1887年6月23日。
[38]《字林滬報》,光緒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1884年1月25日。
[39] 考慮到招商局在十二年江北漕糧運輸上的反映,張樹聲的回復態度也就可以理解了,參見《軍機處錄副奏摺》同治十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署兩江總督張樹聲折。
[40] 沈秉成:《蘇松太道轉移招商局稟請添撥糧米裝運輪船》,《重訂江蘇海運全案新編》卷三《奏咨事宜》。
[41] 應寶時等:《司道詳派撥招商局輪船承運米數》,《重訂江蘇海運全案新編》卷三《奏咨事宜》。
[42]《軍機處錄副奏摺》光緒元年十二月十八日,浙江巡撫楊昌浚折。
[43]《軍機處錄副奏摺·洋務運動·招商局》光緒二年十月二十四日,太常寺卿陳蘭彬折。
[44]《上諭檔》光緒二年十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