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就具体的研究而言,以往的研究中对《梦书》和《占云气书》的研究比较充分,比较成熟。这主要是说在对这两种文书的研究中,不仅有对文本的认真整理,有完整录文,而且在可能的范围内,对与这两种文书相关的问题都做了比较详尽的探讨[63]。相关论著也最多。而其他占卜文书的研究就相对弱一些,有些如“禄命”类、“葬书”类、“事项占”类文书的研究则更弱,需要在今后的研究中有针对性的加强[64]。
总之,敦煌占卜文书的研究起步较晚,成果不多,是敦煌文献研究中的一个比较薄弱的环节。希望在今后的研究中能有更多学者关注这一研究课题,共同把敦煌占卜文书的研究做的更扎实一些也更深入一些,以此来促进敦煌学学科的更大发展。
[1]关于这些研究状况,拙著《敦煌占卜文书与唐五代占卜研究》(学苑出版社,2001年)第一章第二节《敦煌占卜文书的研究概况》已有涉及,请参看。另,本文在介绍敦煌占卜文书的研究状况时基本不涉及非汉语的占卜文书,但在做论著目录统计时仍将其包括在内。这主要是因为敦煌占卜文书研究的相关成果较少,因而在统计成果时标准放的相对较宽的缘故。
[2]《汉书》卷三十。中华书局点校本。
[3]《汉书·艺文志》依据的是刘歆《七略》中的《术数略》。
[4]《汉书·艺文志》颜师古注。
[5]《隋书》卷三四《经籍三》。中华书局点校本。
[6]可能在《隋书》的作者看来,“数术”的概念主要指天文和历,所以在“天文”类小叙中有“是以数术错乱而难明”;在“历数”类小叙中有“是以道术破碎而难知”的话。将“天文”和“历数”单列出来,“数术”类自然就不存在了。
[7]系统总结“五行”学说理论的重要著作、萧吉的《五行大义》就成于隋代。
[8]《旧唐书》卷四六《经籍上》,中华书局点校本。
[9]《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0八,中华书局影印本。
[10]所以第一小类就是收有《皇极经世书》等著作的“数学”类,而将“占卜”只作为“五行”下的一小类,定义为“凡依托《易》义,因数以观吉凶者”。这当然是在极狭义的意义上使用“占卜”一词的。它并不具有广泛适应性,且很容易造成概念的混乱。
[11]比如归在“术数类”中“数学”类里的《太玄经》,在《旧唐书·经籍志》中就归在“儒家”类。
[12]中州古籍出版社,1991年。
[13]关于此点本文无法展开,详论请俟他日。
[14]人民中国出版社,1993年。
[15]这是认为“数术”是“方术”下的一个概念。
[16]方技则“杂揉针药与巫诅禁咒(祝由)”。
[17]这是认为“方术”是“术数”下的一个概念。
[18]河南大学出版社,1999年。17页。
[19]郑樵《通志》卷七一《校雠略第一》,上海古籍出版社《通志略》影印本。
[20]由于本文并非全面评介各种目录的优劣(笔者也无此能力),因此以下所论若对各目录的分类有所议论的话,也不过是在查找有关占卜文书研究论著目录时的一些想法。不妥之处敬请谅解。
[21]甘肃人民出版社,1985年5月。再早还有王永兴编《七十三年(1909—1981年)来敦煌文献研究的专书和论文编目》(载丝绸之路考察队编著《丝路访古》一书,甘肃人民出版社,1983年),但该目录只是逐年列出了相关的研究论著,没有分类,因而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内。
[22]其他如罗振玉关于《阴阳书》的题跋等,则没有从“专著”类如《鸣沙石室佚书》中单列出。“论文”与“专著”的矛盾,是论著目录的通病。
[23]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主编,1985年8月。
[24]该目录分“内地”与“台港”二部分。在“台港”部分将“科学技术”类改称为“科学技术及其他”类。
[25]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主编,1990年。
[26]或者在两类中均著录。
[27]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
[28]另在“专著”类中有若干件,但由于其内容不全是占卜,故不计算在内(主要有罗振玉、王重民、高国藩的著作以及下述法国学者的论文集。其他目录也有同样现象)。在这些专著中,编者只将其中耿昇译《法国学者敦煌学论文选萃》中有关占卜文书研究的几篇论文单独列出,放在“宗教、民俗”类,使读者不致漏掉这几项研究成果,处理比较妥当,而其他专著中的相关内容则没有各归其类,容易使读者漏看。这一问题在其他各种目录如前述《刘目》《师目》和后述《郑目》中都存在。
[29]汉学研究中心编印,2000年。
[30]这与前两种目录不收国外论著有关。
[31]另有若干件或属论集或属专著,内容不全是占卜,故不计算在总数内。其中如前引《法国学者敦煌学论文选萃》中关于梦书、相书、乌鸣占、九宫图等几篇论文没有单独列目,可能会使读者漏读这些重要研究成果。
[32]本目录是在1987年出版的《敦煌学研究论著目录》的基础上增编的。与87年的目录相比,编者适应敦煌学发展的现状,在分类上作了一些调整,比如在“社会”一类中增加了“民俗、体育、游艺”等(这比《文库目》将“民俗”与“宗教”归在一类要好一些),但整体结构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33]若算上“综述”类下“论集”类中的几种著作,则共有7大类(11小类),占全部12大类中的一大半。
[34]新文丰出版公司,1987年。
[35]《邝目》错写作“周公十法”。
[36]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年。
[37]另有1篇关于《吉凶书仪》的论文实与占卜无关,故不统计在内。
[38]中华书局,1979年。
[39]载《罗振玉校刊群书叙录》,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8年。
[40]席宗泽《敦煌星图》,《文物》1966年3期。
[41]《李目》错将“安居香山”写成“安属香山”。
[42]此为2000年7月在香港召开的“敦煌学国际研讨会”上发表的论文。
[43]载《饶宗颐史学论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44]虽然这里的“七曜”“十一曜”名义上属天文占,各家目录也都将其归入“天文”类,但饶宗颐先生的文章显然视其为“禄命”类占卜文书,与天文占没有多大联系。这一点无疑是十分正确的。
[45]《敦煌学辑刊》1997年1期。
[46]刘波、张文主编,海南出版社。
[47]刘永明主编,黄山书社。
[48]王玉德主编,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49]广西人民出版社。
[50]顾颉主编,重庆出版社。
[51]陈永正主编,中山大学出版社。
[52]张荣华著,安徽人民出版社。
[53]上海文艺出版社,1989年11月。
[54]河海大学出版社,1989年12月。
[55]中华书局,1990年。
[56]见戴仁《敦煌写本中的解梦书》,载耿昇译《法国学者敦煌学论文选萃》,中华书局,1993年。又,关于敦煌本梦书的研究史,以及这几种录文的优劣,请参见郑炳林、羊萍著《敦煌本梦书》中“敦煌本梦书整理研究中的有关问题”一节。
[57]甘肃文化出版社,1995年。
[58]《敦煌学辑刊》1986年2期。
[59]学苑出版社,2001年。
[60]均见耿昇译《法国学者敦煌学论文选萃》一书。
[61]马克《敦煌数占小考》,载《法国汉学》第五辑,中华书局,2000年11月。
[62]《东方宗教》第85号,1995年5月。
[63]当然,这并不是说对这些文书已经没有研究的余地了。相反,可作的研究工作还有很多。
[64]2002年首都师范大学历史系硕士生朱俊鹏毕业论文的题目是《敦煌风水类文书初探》。朱君有意在今后对敦煌占卜文书进行系统的分类研究。这是敦煌占卜文书研究将有一个大发展的很好的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