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真说与实话实说(4)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11
人。各位读一下李鸿章的日记就会发现,他最引为自豪的,就是自己的诗赋和出色的书法。这个阶层,利用取法乎中国古代而发展出来的一套规矩,决定着整个中国的命运。如果当年的人文主义者(指西欧的人文学者——引者注)哪怕有稍许的机会得到类似的影响力,我们的命运也许会和中国差不多。”(《学术与政治》)韦伯同中国士大夫以“诗化境界”代替“实在世界”行为羞与为伍的表白,使人们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余英时的以下感慨成为可能:“今天无疑又是一个‘儒门淡泊,收拾不住’的局面,然而问题的关键已不复在于心性修养,而实在于客观认知的精神如何挺立。因此我深信,现代儒学的新机运只有向它的‘道问学’的旧传统去寻求才有着落;目前似乎还不是‘接着宋、明理学讲’的时候。”(《论戴震与章学诚》)这些迟来而未晚的“实话实说”提倡,凸显的不过是柏拉图“哲学家=王”这一类似于中国古代“内圣外王”命题的反命题:“圣人不一定有机会成为实际政治的领袖。就实际的政治说,他大概一定是没有机会的。”(冯友兰)中国传统知识人“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的悲叹,似乎只有在政教分离和公私裁断的契约时代,才能被打上休止符。今天的中国,可谓“正其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