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代童话语言的叙事学分析(3)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12
接叙述后果是造成语言的心理距离,这正是形成童话幻想空间的必要的语言选择方式。儿童思维呈情绪化、弱逻辑性,如果我们将现实中准确的成人语言作为参照,则儿童的行为语言、口头或内部语言本身就是不确切、词序颠倒、时空概念不明、意义含混的,尤其是他们游戏的象征特点,更是“不可信”。因此,童话选用“不可信”的语言成分,使儿童完全脱离了这个“不断地从外部影响他的由年长者的兴趣和习惯所组成的社会世界,同时,不得不经常地使自己适应于一个对他来说理解得很肤浅的物质世界”(皮亚杰语),而进入由他自己的兴趣爱好和能力形成的“内部”虚幻世界。儿童文学理论家汤锐认为:童话中体现的儿童情趣不仅仅是现实儿童行为的原始反映,更应有一种“新鲜感、距离感”。“儿童不是旁观者,他是游戏的主角,儿童文学作品应能提供给他新奇的角色体验、情感体验,从而激活儿童内在的情绪体验,产生美感”。(注:汤锐:《现代儿童文学本体论》,江苏少儿出版社,1995年。)所以以优美的叙述方式形成的审美距离在童话中尤为重要。童话语言的“模糊”和“不可信”,使童话与现实产生距离,反而在作品中形成真正的“儿童情趣”,却毫不阻碍阅读。
(二)语言的快节奏
童话语言的快节奏是修辞上的另一特点。儿童心理学的研究结果表明,前运算阶段(2、3岁——7、8岁)至具体运算阶段(7、8岁——11、12岁)这一漫长阶段的儿童对童话极为喜爱,但他们的物理守恒、序列、分类等概念和可逆性运算能力到后期才逐渐建立,这使儿童的注意、感知、记忆都处于随意阶段,或者刚刚进入高一级的逻辑推理阶段。他们认为运动中的物体都是有生命和有意识的,比如风、太阳。早期儿童的“为什么”问题属于“前因果性”,其产生是“由于儿童把物理过程有系统地同化于自己动作中的结果,这种同化作用往往导致类似魔术般的看法,直到后期才转变为合理的因果性”。因此,他们的心理活动方式完全是“杂乱无章的”,“没有一件东西是静止的”。游戏时,他们不需停下来长久地沉思,不需理智地约束,不需猜谜般地理解游戏的意义,不需解决难题(“遇到难题绕道走”是他们的游戏规则)。
另一种纸上的游戏——童话,在用语言讲述游戏的过程时,也往往显得杂乱无章,与他们在心中模拟的毫无区别。就像德国拉斯培和毕尔格尔的《敏豪生奇游记》,敏豪生先生的奇遇一个接一个,如一个孩子滔滔不绝地吹牛而且吹得如此逼真,活灵活现。美国特拉弗斯的《玛丽•波平斯》系列讲述玛丽阿姨的怪异和神奇,从开始玛丽阿姨随风而来,她的奇妙本领便令人应接不暇:以楼梯扶手向上滑,空手提包却像百宝箱,往天上贴星星……;这些优秀的童话说明,童话语言魔术一般眼花缭乱,对文本深层幽默和隐喻特色的传达可能更为有利。
童话特有的叙事话语是沟通成人作者与儿童读者的桥梁,作者对儿童审美心理的探寻模拟使读者在文本中从表层到深层都达到一种对话交流的可能,童话语言也因此呈现出独特的魅力。)
(二)语言的快节奏
童话语言的快节奏是修辞上的另一特点。儿童心理学的研究结果表明,前运算阶段(2、3岁——7、8岁)至具体运算阶段(7、8岁——11、12岁)这一漫长阶段的儿童对童话极为喜爱,但他们的物理守恒、序列、分类等概念和可逆性运算能力到后期才逐渐建立,这使儿童的注意、感知、记忆都处于随意阶段,或者刚刚进入高一级的逻辑推理阶段。他们认为运动中的物体都是有生命和有意识的,比如风、太阳。早期儿童的“为什么”问题属于“前因果性”,其产生是“由于儿童把物理过程有系统地同化于自己动作中的结果,这种同化作用往往导致类似魔术般的看法,直到后期才转变为合理的因果性”。因此,他们的心理活动方式完全是“杂乱无章的”,“没有一件东西是静止的”。游戏时,他们不需停下来长久地沉思,不需理智地约束,不需猜谜般地理解游戏的意义,不需解决难题(“遇到难题绕道走”是他们的游戏规则)。
另一种纸上的游戏——童话,在用语言讲述游戏的过程时,也往往显得杂乱无章,与他们在心中模拟的毫无区别。就像德国拉斯培和毕尔格尔的《敏豪生奇游记》,敏豪生先生的奇遇一个接一个,如一个孩子滔滔不绝地吹牛而且吹得如此逼真,活灵活现。美国特拉弗斯的《玛丽•波平斯》系列讲述玛丽阿姨的怪异和神奇,从开始玛丽阿姨随风而来,她的奇妙本领便令人应接不暇:以楼梯扶手向上滑,空手提包却像百宝箱,往天上贴星星……;这些优秀的童话说明,童话语言魔术一般眼花缭乱,对文本深层幽默和隐喻特色的传达可能更为有利。
童话特有的叙事话语是沟通成人作者与儿童读者的桥梁,作者对儿童审美心理的探寻模拟使读者在文本中从表层到深层都达到一种对话交流的可能,童话语言也因此呈现出独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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