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神仙传》神学位格的现象学分析(4)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05
段《自叙》上下文蕴涵的“逻辑态势”很清楚地说明:葛洪撰《抱扑子》在先,写《神仙传》在后。陈国符先生也据此推论:“此谓年二十余创子书,十余年后始行写定······盖洪於始立之年,撰定《抱扑子》;至齿近不惑,又复修改耳。”(参见陈国符:《道藏源流考》第95页)进而言之,不管葛洪撰定《抱扑子》究竟是三十几岁,他不会先撰被“俗所不列者”的《神仙传》,然后才撰写让他十多年魂牵梦绕,并自号“子书”,自称要“藏名山石室”而“以释其惑”的《抱扑子》(参见《抱朴子内篇校释》第368页)。因此,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神仙传》“晚于”《抱扑子》。 
[⑨] 《道藏》第5册第65页。 
[⑩] 作为文本的《列仙传》乃葛洪在《神仙传·序》中首次提及,而且葛洪显然熟悉《列仙传》各条(“昔秦大夫阮仓,所记有数白人——可对比《列仙传·赞》:余尝得秦大夫阮仓撰《仙图》,自六代迄今,有七百余人——刘向所撰,又七十一人”),否则禀有相同的“寓言”和“民间传说”来源的两传的“不重复率”不可能如此之高,因此葛洪有足够充分的主客观条件使与《列仙传》重复的“容成公”的形象更加丰满。 
[11] 参见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第124页、128-129页。 
[12] 《道藏》第5册第66-67页。 
[13] 前者如:“少好恬静,不恤世务,不营名誉,不饰车服,唯以养生治身为事。殷王闻之,拜为大夫,常称疾闲居,不与政事”;后者如:“善于补养导引之术,并服水桂、云母粉、麋鹿角,常有少容。然其性沈重,终日不自言有道,亦不作诡惑变化鬼怪之事,窈然无为。时乃游行,人莫知其所指,伺候之,竟不见也。有车马而不常乘。或数百日或数十日不持资粮,还家则衣食与人无异······王自诣问讯,不告之。致遗珍玩,前后数万,彭祖皆受之以恤贫贱,略无所留”云云。 
[14] 这里所谓“完整丰满”,不用说是就道教神学之“开端”的意义而言的。号称十岁便得葛洪《神仙传》的南北朝陶弘景的《真灵位业图》,五代时期沈汾的《续仙传》等等,其“神学位格”显然比葛洪《神仙传》时更加完整丰满。比如《真灵位业图》中的神仙已经不再是一些散兵游勇,而是构成了一个相互勾连而又等级森严的神仙谱系。陶弘景在《真灵位业图序》中说:“搜访人纲,究朝班之品序,研综天经,测灵位之阶业······今正当比类经正,雠校仪服,埒其高卑,区其宫域。”(参见《道藏》第3册第272页)这种将俗界的“朝班之品序”与仙界的“真灵之位业” 公然直接对应的作法,如果没有比《神仙传》更成熟的“神学背景”的支撑,是很难立足的。又如《续仙传》也是如此。与《神仙传》相比,《续仙传》收录的三十多位成仙者,多数都是道士或与道士相关(如:“朱孺子,永嘉安固人也,幼而师事道士王元正”;“宋玄白,不知何许人,为道士。身长七尺余”;云云,参见《道藏》第5册第78页,第81页),而“道士”的称谓本身便是与“道教宫观”从而是与“道教神学”关联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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