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王门宗旨》第22条。
2、《圣学宗传》第2条。
3、《理学宗传》无。
4、《明儒学案》无。
5、《证心录》无。
6、《钱绪山遗文抄》无。
23、
问:“心体多往来起伏,何如?”先生曰:“只是未信良知。良知时止时行,此体常寂,有何往来起伏?”
注:1、《王门宗旨》第23条。
2、《圣学宗传》第13条。
3、《理学宗传》无。
4、《明儒学案》无。
5、《证心录》无。
6、《钱绪山遗文抄》第37条。
24、
(丁行)问:“每念觉处,常疑未是真体,才见得,又恐不能保守。”曰:“你见明目者视色,还自疑非真否?又怕此明不能保守否?”
注:1、《王门宗旨》第24条。
2、《圣学宗传》第14条。
3、《理学宗传》无。
4、《明儒学案》无。
5、《证心录》无。
6、《钱绪山遗文抄》第38条。文同《王门宗旨》。
7、括号内为《王门宗旨》有而《圣学宗传》无。
25、
问:“操则存。心有出入,如何操得?”曰:“只这一操字,几千百年说不明矣。识得出入无时是心,操之之功,始有下落。操如操舟之操。操舟之妙在舵。舵不是死操得。操军必要坐作进退如法,操国柄必要运转得天下,今要操心,却只把持一个死寂,如何谓之操?”
注:1、《王门宗旨》第25条。
2、《圣学宗传》第15条。
3、《理学宗传》第6条。
4、《明儒学案》无。
5、《证心录》第5条。意思与此条相同,然文字繁复,或误将龙溪语作绪山语。
6、《钱绪山遗文抄》第39条。
7、徐开任《明名臣言行录》卷55收此条。
8、《王门宗旨》中原作“识得出入无时是心操,操之之功,始有下落”,《圣学宗传》与《明名臣言行录》均作“识得出入无时是心,操之之功,始有下落”可证《王门宗旨》中“识得出入无时是心操”句末之“操”字为衍字。
26、
问:“心常觉凝滞,未能神触神应,何如?”曰:“学者不为胜心习气障蔽,则为知见缠缚,如何得神?今日工夫只将胜心习气知见等项一齐除却,便得良知精明,神触神应。百姓与生人同,何待求能?”
注:1、《王门宗旨》第26条。
2、《圣学宗传》无。
3、《理学宗传》无。
4、《明儒学案》无。
5、《证心录》无。
6、《钱绪山遗文抄》第40条。
27、
问:“学问须要超脱。”曰:“汝之所谓超脱,只是心不挂事,却遇事便不耐心。我说超脱异于是。目不累色,便是目之超脱;耳不累声,便是耳之超脱;心不累事(《圣学宗传》作“私”),便是心之超脱,非是离却事物,(守个空寂)以为超脱也。”
注:1、《王门宗旨》第27条。
2、《圣学宗传》第16条。
3、《理学宗传》第7条。
4、《明儒学案》无。
5、《证心录》无。
6、《钱绪山遗文抄》第41条。文同《王门宗旨》。
7、括号内为《王门宗旨》有而《圣学宗传》、《理学宗传》无。
28、
问:“学问在人情物理上做,能于人情无拂,便是功夫否?”曰:“只求不拂良知,于人情自然通得。若只求不拂人情,便是狥人忘己。”
注:1、《王门宗旨》第28条。
2、《圣学宗传》第17条。
3、《理学宗传》无。
4、《明儒学案》第10条仅录后半句,作“只求不拂良知,于人情自然通得。若只求不拂人情,便是狥人忘己。”
5、《证心录》无。
6、《钱绪山遗文抄》第42条。
注释:
[1] 黄宗羲:《明儒学案》卷19〈江右王门学案四·主事何善山先生廷仁〉(北京:中华书局,1985),页453。“钱王”即指绪山与龙溪,“何黄”是指何廷仁(字性之,号善山,1486-1551)、黄弘纲(字正之,号洛村,1492-1561)。
[2] 关于绪山整理阳明文献的贡献以及所存在的问题,参见钟彩钧:〈钱绪山及其整理阳明文献的贡献〉,《中国文哲研究通讯》第八卷第三期,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1998年9月,页69-89。钱明在其所撰〈阳明全书成书经过考〉一文中则强调了绪山整理阳明文献时未能尽“善”尽“全”,见《王阳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页1632-1648。
[3] 参见沈懋学:《郊居遗稿》卷八〈答徐鲁源〉。
[4] 参见刘宗周:〈钱绪山先生要语序〉,《刘宗周全集》第三册下(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1996),页697-699。按:王金如所编《钱绪山要语》或许即《余姚志》卷35〈经籍〉所载之《钱绪山要语》一编。
[5] 参见宇野哲人、安冈正笃监修,荒木见悟、冈田武彦、山下龙二、山井涌编:《阳明学大系》(东京:明德出版社,1973)第五卷《阳明门下》(上),页423-430。
[6] 对于《明儒学案》不足以作为研究明代儒学最终的文献依据,钱穆先生亦曾指出:“余少年读黄梨洲《明儒学案》,爱其网罗详备,条理明晰,认为有明一代之学术史,无过此矣。中年以后,颇亦涉猎各家原集,乃时憾黄氏取舍之未当,并于每一家之学术渊源,及其独特精神所在,指点未臻确切。乃复时参以门户之见、意气之争。”“故其(梨洲)晚年所为学案,亦仅可为治明代儒学者之一必要参考书而止。”见〈读刘蕺山集〉,《钱宾四先生全集》(21),《中国学术思想史论丛》(七),台北:联经出版公司,页351,页365。
[7] 以往学者多以康熙十五年为成书时间,但由于黄宗羲在《明儒学案序》中明谓“书成丙辰(十五年)之后”,故如今学者大都以康熙十五年为上限。至于具体时间,则仍有不同说法。如吴光认为书成在康熙十七至十八年间(吴光:〈黄宗羲遗着考〉,《黄宗羲全集》第八册,附录,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页1005)。陈祖武则认为完稿于康熙二十三至二十四年间(陈祖武:《中国学案史》,台北:文津出版社,1994,页129)。
[8]《王门宗旨》卷首序后署:“万历己酉冬吉同郡后学周汝登顿首撰。”按:《王门宗旨》十四卷为海门编辑、陶望龄(1562─1609,字周望,号石篑)校订。完整的刻本现藏日本内阁文库。卷一至卷七为〈王阳明先生语录钞〉,卷八为〈王心斋先生语录钞〉,卷九为〈徐曰仁先生语录钞〉,卷十为〈钱绪山先生语录钞〉,卷十一为〈龙溪王先生语录钞〉,卷十二至十四为〈云门录〉及〈从吾道人语录〉。国内有万历余懋孳刻本,然缺十二至十四卷。
[9] 陶望龄《歇庵集》卷三〈圣学宗传序〉云:“今以功利之俗学,架训诂之肤词,而欲阐纬圣真,弥纶大道,不亦远乎?是以四蔽未祛,一尊奚定?此海门周子《圣学宗传》所由作也。……是编成于万历乙巳冬十月年,杀青寿梓,王子世韬晜弟实有其费,功亦伟云。”
[10] 夏峰〈理学宗传叙〉末署曰:“康熙五年清明前三日容城后学孙奇逢谨撰”。张沐所作〈理学宗传序〉末亦署曰:“康熙五年岁次丙午仲夏二十一日辛丑后学蓍台张沐序”。
[11] 按:顺治十五年(1658)为戊戌年,前一个戊戌年为万历二十六年(1598),时焦竑尚未出生,故由《证心录》书前“序”可断定是书刊刻总当在顺治十五年之后。
[12] 黄宗羲:“明儒学案发凡”,《明儒学案》卷首。
[13] 关于该问题的详细检讨,参见彭国翔:“周海门的学派归属与《明儒学案》相关问题之检讨”,《清华学报》(台湾),新三十一卷第三期,页339-3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