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道教研究对中古史研究的贡献(3)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10
上的一种偏见。往往是道教学以外的学者不太注意二者的区别,相反地,越是道教学者越强调二者必须做一严格地区分。这方面重要的文章有:
   石泰安(Rolf A. Stein)《二至七世纪的道教与民间信仰》(1979年初刊,王宗昱中译文,《汉学研究》4集,中华书局,2000年;吕鹏志中译文,《法国汉学》7辑,中华书局,2002年);施舟人(Kristofer Schipper)“Purity and Strangers-Shifting Boundaries in Medieval Taoism” (清与浊:中古道教变动不定的界限),T’oung Pao,Vol.80,1994;同氏《道教的清约》(《法国汉学》7辑);劳格文(John Lagerwey)《词汇的问题——我们如何讨论中国宗教?》(1999年初刊,中译文载《法国汉学》7辑);黎志添(Lai Chi-tim), “The Opposition of Celestial Master Taoism to Popular Cults During the Six Dynasties.” Asia Major, 3rd, 11, 1999.同氏《六朝天师道与民间宗教祭祀》,(载黎志添主编《道教与民间宗教研究论集》,香港:学峰文化事业公司,1999年);刘屹《中古道教三道说》(《华林》第1卷,中华书局,2001年);王承文《东晋南朝之际道教对民间巫道的批判——以天师道和古灵宝经为中心》(《中山大学学报》2001年4期);林富士《试论六朝时期的道巫之别》,周质平、Willard J. Peterson编《国史浮海开新录——余英时教授荣退论文集》(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2年)等等。
  相当多数的道教学者已经形成共识:道教与民间宗教在中古时代原本是泾渭分明的。索安说:“现在必须清楚:道教,特别是在它的第一个千年纪里,无论如何不能与民间宗教相混淆。”(《西方道教研究编年史》中译本,90页)劳格文说:“实在难以忽略道教与所谓的民间宗教之根本差异。六朝时的道士根本就要拒俗神即民间诸神于千里之外。”(《法国汉学》7辑,261页)晋宋之际道教提倡清约、清虚,反对以杀生血祠、弦歌鼓舞为表现的民间巫术信仰。在这一点上,当时的道教与佛教立场是一致的。
  具体研究六朝隋唐民间信仰的则有:梁满仓《汉唐间政治与文化探索》(贵州人民出版社,2000年)。其中有关于蒋神(蒋子文)与民间祭祀的3篇文章。林富士《中国六朝时期的蒋子文信仰》(载林富士、傅飞岚主编《遗迹崇拜与圣者崇拜》,台北:允晨文化公司,2000年)、Lin Fu-shih, “The Cult of Jiang Ziwen in Medieval China”, Cahiers d’Extreme-Asie,10, 1998. 还可注意林富士《东汉晚期的疾病与宗教》(《史语所集刊》,66-3,1995年)和同氏《中国六朝时期的巫觋与医疗》(《史语所集刊》70-1,1999年)等系列文章。还有吕敏(Marianne Bujard)的《陈宝祠——历史发展与现况》(《遗迹崇拜与圣者崇拜》);贾二强《唐宋民间信仰》(福建人民出版社,2002年);王三北、赵宏勃《唐代佛道之争:官方对民间信仰的整合》(《中国社会历史评论》4卷,商务印书馆,2002年)。此外还有雷闻《论中晚唐佛道教与民间祠祀的合流》(《宗教学研究》2003年3期)以及讲南宋时期民间信仰的韩森(Valerie Hansen),《变迁之神——南宋时期的民间信仰》(包伟民中译本,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
  如果要给道教与民间信仰做一简单的区别,或许可以说:民间信仰具有比道教更悠久的传统,崇拜天神,杀生血祠,特点是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对神灵的乞求和贿赂之上;道教信仰“大道”,反对杀生血祠,像佛教一样讲究诵经、造像或是通过个人的静坐冥想或斋醮仪式作为主要的修行,终极目的是求道、得道。这样的区分在六朝隋唐时代是很明显的,只是在宋元以后,特别是明清以降,才逐渐褪去经教道教的色彩,转而在三教合一的旗号下与佛教、民间信仰逐渐混为一谈。我们不仅要注意中古时期道教与民间宗教的区分,更应该强调中古经教道教与近世俗世化道教的区分。


  四、唐代道教

  道教学者习惯于用各种宗派如上清、灵宝、天师道来称呼六朝道教,但却另有“唐代道教”这一专称。因为唐代道教不仅是六朝道教的延续,更是六朝道教的变异,而且是中古道教发展到极盛转而衰落的转折,因而值得特别关注。

1、综述与通论:

  对西方唐代道教研究的综述是Russell Kirkland, “Dimensions of Tang Taoism: The State of the Field at the End of the Millennium.”(唐代道教的尺度:世纪末的概述)T’ang Studies, 15-16,1997-98.指出从西方研究角度来看,唐代道教研究以往在政治、文学、道教人物及其著作等方面取得较大成绩。近年来更是在经书、义疏、斋仪、历史和类书等方面有长足进展。通论性的论著有:今枝二郎《唐代道教序说》(《牧尾良海博士喜寿记念儒佛道三教思想论考》,1992年)T. H. Barrett, Taoism under the T’ang: Religion and Empire during the Golden Age of Chinese History(唐代道教:中国历史上黄金时代的宗教与帝国). London : Wellsweep Press,1996.还有Livia Kohn, Russell Kirkland, “Daoism under the T’ang(618-907)”(唐代道教) Livia Kohn ed. Daoism Handbook, Leiden,2000.以及王永平《道教与唐代社会》(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等。

2、皇室与道教的关系

  国内这方面的文章现在很多,对于了解唐代政教关系的基本走向,或是纠正一些早期的偏见是有帮助的。但由于所使用的史料基本不出传世的唐史史料,且论述大多满足于罗列表面现象,分析也难有深入细致,尤其是重复劳动居多。总的来看,这方面进展不大,关键是对道教本身的理解不足,对中国的政教关系传统认识不够。值得细细品味的是前揭Barrett的《唐代道教》一书。
  此外,关于武则天時期道教,近有神塚淑子《則天武后期の道教》(吉川忠夫編《唐代の宗教》,京都:朋友書店,2000年),通过分析武则天时期的嵩山金简和投龙、封禅仪式,指出武则天以国家祭祀礼仪的面貌进行这些活动,实际上是为其个人求长生。白安敦(Antonello Palumbo), “On the Author and Date of the Zhenzheng lun: An Obscure Page in the Struggle between Buddhists and Taoists in Medieval China”(《甄正论》的作者和时代:中古佛道斗争中模糊的一页), Annali dell’Istituto Orientale di Napoli, LⅦ, Napoli, 2000.指出历来都认为玄嶷是道士倒戈投奔佛教,所以他著的《甄正论》应该是比较能够如实反映当时道教情况的重要著作。但结合当时薛怀义横行霸道的历史背景,白安敦认为这是在怀义的高压下作成的,主要目的是丑化道教,故《甄正论》的很多内容不能过信。与之相关的还有富安敦(Antonello Forte)“The Maitreyist Huaiyi(D.695)and Taoism”,(《唐研究》4卷,1998年)和“Additions and Corrections”(《唐研究》5卷,1999年)。柏夷的 “A Medieval Feminist Critique of the Chinese World Order: The Case of Wu Zhao (r.690-705)”(一位中古女权主义者对中国世界秩序的批评:以武曌为例), Religion.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28-4, 1998.也是从宗教史角度讲武则天。还有雷闻《道教徒马元贞与武周革命》(《中国史研究》2004年1期)等。
  关于玄宗时期道教,李刚有《唐玄宗崇道编年考论》(《道教学探索》6,台南,1992年)和《唐玄宗诏令传写开元道藏的时间考辨》(《宗教学研究》1994年2-3期)。今枝二郎《玄宗皇帝の道教理解につぃて》(酒井忠夫編《台灣の宗教と中國文化》,東京:風響社,1992年);手岛一真的《玄宗の〈道德真經〉注疏につぃて(上)——理國と理身》(《立命館文學》523,1992年);《玄宗の〈道德真經〉注疏につぃ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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