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y Words: Kant’s frame of transcendental philosophy, the translational artistry, ideal, criteria, diachronical dimension, synchronical dimension, the theory of social individual’s growing-up
[1] 该文载《中国翻译》第22卷,第三期,2001年5月,第8-16页。
[2] 参见《论不可译性》,同上引书,第8页;下面引用该文只注页码。
[3] 严格说来,这里存在的也并不是什么“悖论”,而是这两者之间的“张力”(tension);详见本文第二部分。
[4] 参见《论不可译性》,同上引书,第15页;引文中的黑体字为我自己为了进行强调所加;圆括号和其中的字也是我为了补足文意所加,下同。
[5] 参见《论不可译性》,同上引书,第8页。
[6] 参见《论不可译性》,同上引书,第8页。
[7] 参见《论不可译性》,同上引书,第9页。
[8] 一般说来,只要找到了这样的基本条件,它们就可以构成相应的“标准”。
[9] 其实,即使是全能的上帝,也仍然打乱了建造“巴别塔”的人们所使用的同一种语言;我们如果试图一劳永逸地确定“不可译性”的必要条件,不是也与竭力试图建造“巴别塔”的那些人有些相象吗?
[10] 在我看来,即使就自然客体而言,仅仅涉及其共时性维度也只能部分地“知其然”;而要想“知其所以然”,研究者就必须涉及其历时性维度——也可以说,只有把研究对象的共时性维度和历时性维度有机结合起来,研究者才有可能真正做到既“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从而得出真正确切和全面的结论。
[11] 显然,这是一个有待进一步证明的命题,而且在这里不可能进行这样的证明,只能有待于将来的机缘;但我们仍然可以说,现代西方语言学领域的、为国内语言学研究界所重视和引用的绝大多数理论,基本上都以这种哲学传统立场和方法论视角为基础,而不是通过扬弃它们而进行崭新的研究才得出其结论的。
[12] 这里所谓的“社会个体生成论”(the social individual growing-up theory),是本人在以往研究中西方哲学、美学理论,现象学社会学等诸方面的基础上形成的一个基本思路;它具有下列要点:
第一、包括研究者在内的每一个现实个体,无不永远处于某种特定的、存在于具体文化传统和社会环境之中的生成过程之中;
第二、这种生成过程具有两个方面:一是个体通过相关的各种社会互动过程扮演日益复杂的社会角色,二是个体的主观世界因此而通过不断的“内化”过程,日益走向和达到越来越高的精神境界;
第三、包括各种学术研究在内的人类社会生活的每一个方面,都是这种生成过程的结果,都是由不同的社会个体通过这样的生成过程而建构起来的;
第四、包括各种意识形态在内的所有这些作为研究对象的方面,都必须从有关这样的社会个体主观世界的生成过程的视角出发,才能得到比较适当的探讨;
第五、对所有这些方面的探讨和研究,都必须在方法论视角的意义上,把研究对象的历时性维度和共时性维度有机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