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东方与文化输出论纲(8)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4-12-10
约翰·汤姆林森:《全球化与文化》,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 
       [2]  刘小枫:《拯救与逍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
       [3]  参王岳川:《全球化与中国》,山东,友谊出版社,2002年。
       [4]  祁剑飞:《世界的中国观》,上海,学林出版社,1991年,第5页。
       [5]  竹内好:《何谓现代--就日本和中国而言》,载《后殖民理论和文化批评》(张京媛编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450页。
       [6]  参刘禾:《语际书写--现代思想史写作批评纲要》,上海三联书店,1999年版。
       [7]  杨念群:《中层理论--东西方思想会通下的中国史研究》,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264页。
       [8]  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页。
       [9]  参杜赫德:《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大象出版社,2001年。
       [10]  参曹增友:《传教士与中国科学》,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1999年。
       [11]  这种科学与宗教的对立和统一在当时成为一个问题,但是来华的传教士有自己的看法:"科学没有宗教会导致人的自私和道德败坏;而宗教没有科学也常常会导致人的心胸狭窄和迷信。真正的科学和真正的宗教是互不排斥的,他们像一对孪生子--从天堂来的两个天使,充满光明、生命和欢乐来祝福人类"。《广学会年报》,第十次,1891年,载《出版史料》,1991年第2期。
       [12]《剑桥中国晚清史》上卷,第9页。
       [13]  郝侠君等:《中西500年比较》,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1996年,第14页。
       [14]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
       [15]许明龙:《中西文化交流先驱》,北京,东方出版社,1993年,第1-26页。
       [16]爱田浦:《中国之欧洲》,1992年。
       [17]杜维明:《现代精神与儒家传统》,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第468页。
       [18]杜维明:《现代精神与儒家传统》,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第478页。
       [19]  参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版。
       [20]许龙明:《中西文化交流先驱》,北京,东方出版社,1993年,第306-307页。
       [21]何兆武等:《中国印象--史界名人论中国文化》(上册),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30页。
       [22]利奇温:《十八世纪中国与欧洲文化的接触》,2001年,第129-130页。
       [23]于桂芬:《西风东渐》,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108页。
       [24]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年,第127-129页。
       [25]参荣新江:《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第15页。
       [26]雅克·布罗斯:《发现中国》,山东画报出版社。
       [27]郝侠君等:《中西500年比较》,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1996年,第36-37页。
       [28]参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前言》,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1页。
       [29]参王岳川:《后殖民与新历史主义文论》,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年。
       [30]马勇:《近代中国文化诸问题》,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
       [31]参王岳川:《中国镜像:90年代文化研究》,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
       [32]王国维:《国学丛刊序》,载《王国维论学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第404页。
       [33]参王国维:《王观堂先生全集》,台湾:文华出版公司,1968年版。
       [34]杰姆逊:《现代性的幽灵》,2002年7月26日在华东师大的讲演,下引此文不另注。
       [35]值得注意的是:"周蕾指出,我们不应再盲目鼓吹’中国性’(Chineseness)。换言之,她认为’中国性’已完全西化,甚至只是在西方汉学家的凝视之有限空间中的既定形象。正如周蕾所引之例子所带出,很多美国之’中国专家’都有着如此印象:从台湾来的人会中文而不会英文,香港的则会英文而不会中文,中国大陆的更两者皆不行。"(参见朱耀伟:《当代西方批评论述的中国图像》,台湾:骆驼出版社,1996年,第136页)在我看来,这种用语言来评论文化的高低贵贱,甚至以中心权力话语--英语来判断大陆、香港、台湾的学术思想高下的做法,无疑显示出很深的后殖民思维烙印。在这里,中文已然成为了英语的一个陪衬。这种质疑并摆脱"中国性"的倾向,使得大陆成为中西话语体系中的失语者(英语汉语都不行)。这种通过语言贬损文化的内在策略,显示了论者在语言和文化上的双重优越意识。
       [36]同上书,第6页。
       [37]1840-1894年的翻译著述大约近三百种。梁启超于1903年撰《西学书目表》分为西学、西政、杂书三类,总计883本,353种。皆为物理、化学、生物、工程、矿物和少量的政治法律的书籍,至于哲学和文学方面则几乎完全缺如梁启超所说:"今之所译,直九牛之一毛耳。西国一切条教号令,备哉灿烂。实为政治之本,富强之由。今译出者可寥寥也?彼中艺术,日出日新,愈变愈上,新者一出,旧者尽废。今之各书,译成率在二十年前。彼人视之,已为陈言矣。而以语言之所谓学士大夫者,方且诈为未见,或乃瞠目变色,如不欲信。"见梁启超:《西学书目表序例》,载《饮冰室合集·文集》,卷一,第122-126页。 
       [38]实藤惠秀:《中国人日本留学史》。还可参熊月之:《西学东渐于晚清社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12-13页。
       [39]章炳麟曾就翻译日本著述致信罗振玉,其语言相当尖刻。"足下学术虽未周挟,自视过于林泰辅辈,固当绝远。……今复妄自鄙薄,以下海外腐生,令四方承学者不识短长,以为道艺废灭,学在四夷。……今以故国之典,甚精之术,不自校练,而取东鄙拟似之言。斯学术之大蜮,国闻之大稗"。章炳麟:《与罗振玉书》,见《章太炎全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卷四第172页。 
       [40]王晓秋:《近代中日文化交流史》,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21页。
       [41]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是从日本译书的高潮,1896-1911年有956本书被译为汉文,1912-1937年有1759种。在此时期,日本译介中文书籍急剧减少。在一份根据《明治文献目录》(1932)所做的分析中,所列的1472本译自各种语言的书籍中,只有3本译自中文。参谭汝谦:《近三百年中日译书事业与文化》,载《中日文化交流》(谭汝谦编),册一第223页。 
       [42]参杜赫德:《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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