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铁器,用陶瓦釜及桦皮根为盘盌。
“桦皮根”文理不通,《册府》卷九六一“皮”作“木”,当据正。
卷二○○《北狄》七“总论”(5495-5496)天册万岁二年,补阙薛谦光上疏曰……昔郭钦献策于武皇,江统纳谏于惠主……
“惠主”不词,《册府》卷五三二“主”作“王”。按,惠王指晋惠帝,《通典》涉形近误。《全唐文》卷二八一薛登《请止四夷入侍疏》作“晋主”,疑是因文意不通而臆改。又,天册万岁二年,《册府》作天授三年,此存疑。
卷二○○《北狄》七“总论”(5502)东汉魏晋,乐则胡笛箜篌,御则胡床,食则羌炙、貊炙,器则蛮盘,祠则胡天。
“羌炙、貊炙”,《太平寰宇记》卷二○○作“羌煮貊炙”。《晋书》卷二七《五行志》:“泰始之后,中国相尚用胡床貊盘,及为羌煮貊炙,贵人富室,必畜其器,吉享嘉会,皆以为先。”即此说所本,《通典》前“炙”当作“煮”。
[1]王文锦、王永兴、刘俊文、徐庭云、谢方点校,中华书局,1988年。本文据1996年第三次印刷本,括号内阿拉伯数字表示页码。
[2]《册府》卷九七七:“(贞观二年)十二月,牂牁、兖[充]州蛮并遣使朝贡。牂牁渠姓谢氏,旧臣中国,代为本土牧守,隋末天下乱,遂绝不通。至是,知中夏平定,其首谢龙羽遣使修职贡,胜兵数万,于是列其地为牂州,拜龙羽为刺史。”当承同一史源误。
[3]“璧流离”、《通典》作“玉璧、琉璃”,此存疑。又,《太平御览》卷七八五引《汉书》称:“黄支国,去合浦、日南三万,国俗与朱崖略同。武帝时来贡,且多明珠、璧琉璃、奇石异物。大珠围及二寸,至圆者置之平地,终日不得止。”与今本《汉书》差异较大,与《通典》更为接近。《御览》所引作“武帝时来贡”,是。
[4]《南史》卷七八《夷貊传》作“盘盘”。
[5]《御览》所引《隋书》之“扶南”(卷七八六)、“丹丹”、“罗刹”、“投和”及“边斗四国”(卷七八八),俱不见于今本《隋书》,疑为王劭《隋书》之内容。
[6]见王明《抱朴子校释》“内篇”卷一一“仙药”,中华书局,1985年。
[7]以上两条参见吴玉贵《〈通典〉“?焚传”识误》,《中国史研究》2002年第2期,第72页。
[8]《册府》卷九七○亦作“达摩因陀诃斯”,可知《太平御览》“逵”应为“达”之误。
[9]《魏书》卷一○一《吐谷浑传》据《北史》补,亦从误。
[10]《太平寰宇记》卷一八五:“如钦陵云‘四鎭诸部蕃界接,俱汉密近兰、鄯,此为汉患,实在兹辈,斯亦国家之所要者。”讹夺尤甚。
[11]《向达先生纪念论文集》,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
[12]岑仲勉《突厥集史》,第133页繋《册府》本条于武德四年,且认为“并割”之倒文“割并”应为“割弃”,又疑明本《册府》之讹文“榆平”应为“榆林”,并误。
[13]《册府》卷九七七同,“失毕”误作“异失”。
[14]参见吴玉贵《西突厥新考》,《西北民族研究》,1988年第1期。
[15]残宋本《册府》无“一”字。
[16]《册府》卷九七八亦称:“武德五年,西突厥叶护可汗遣使请婚。”误将颉利可汗事繋于统叶护名下。
[17]《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第78页,中华书局,1958年。
[18]其它有关记载及研究,请参见吴玉贵《唐代西域“火烧城”辨误》,《文史》第21辑,中华书局,1988年。
[19]《册府》称:“是月,霫大酋俟斤、多滥曷末率所部与回纥俱来朝见,拜右骁卫大将军、燕[然]都督。”上承贞观五年十月。按,据诸书记载,《册府》当是将贞观二十年事误窜入五年,“霫”字应为衍文。
[20]参见《册府》卷一七○。
[21]《册府》卷九六一略同。
[22]《太平寰宇记》卷一九九作“冬为室,覆以木皮”。
[23]据《旧唐书》卷一三《德宗纪》,贾耽进《四夷述》在贞元十七年十一月辛未(《旧唐书》应夺“十一月”),杜佑进《通典》在十二月庚戌(《旧唐书》误夺“十二月),前后相距四十日,二书或据同一史源,此存疑。